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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2/2)

随即敷药,吃了人参汤,倒在床上歇息片时,果然立时止痛。缠足娥指足从新缠好,教他下床来往走动。娥搀著走了几步。疮虽好,两足甚痛,只想坐下歇息;无奈缠足娥惟恐误了限期,毫不放松,刚要坐下,就要启奏;只得勉支持,走来走去,真如挣命一般。到了夜间,不时疼醒,每每整夜不能合。无论日夜,俱有官娥坐守,从无片刻离人,竟是丝毫不能放松。林之洋到了这个地位,只觉得湖海豪情,变作柔寸断了。

只得依著众人略略应酬。净面后,有个娥又来搽粉,林之洋执意不肯。白须官娥:“这临睡搽粉规矩最有好,因粉能白肤,内多冰麝,王妃面上虽白,还欠香气,所以这粉也是不可少的。久久搽上,不但面加白玉,还从白中透一般香,真是越白越香,越香越白;令人越闻越,越越闻:最是讨人喜的。久后才知其中好哩。”娥说之至再,那里肯听。众人:“娘娘如此任,我们明日只好据实启奏,请保母过来,再作理。”登时四面安歇。

只见缠足人走来:“奉国主钧谕,问王妃此后可遵约束?如痛改前非,即免责放起。”林之洋怕打,只得说:“都改过了。”众人于是歇手。娥拿了绫帕,把下血迹了。国王命人赐了一包疮药,又送了一盏定痛人参汤。

缠好,就请娘娘官。此时谁敢言!”

不多时,娥掌灯送上晚餐,真是山酒海,足足摆了一桌。林之洋那里吃得下,都给众人吃了,一时忽要小解,因向官娥:“此时俺要撤,烦老兄领俺下楼走走。”官娥答应,早把净桶掇来。林之洋看了,无可奈何。意扎挣起来,无如两足缠的,那里走得动。只得扶著娥下床,坐上净桶;小解后,把手净了。娥掇了一盆:“请娘娘用。”林之洋:“俺才洗手,为甚又要用?”官娥:“不是净手,是下面用。”林之洋:“怎叫下面用?俺倒不知。”:“娘娘才从何小解,此时就从何。既怕动手,待婢替洗罢。”登时上来两个胖大官娥,一个替他解褪中衣,一个用大红绫帕蘸,在他下揩磨。林之洋喊:“这个顽的不好!请位莫动手!俺是男人,的俺下面发。不好,不好!越揩越!”那个娥听了,自言自语:“你说越揩越,俺还越越揩哩!”把用过,坐在床上,只觉两足痛不可当,支撑不住,只得倒在床上和衣而卧。

那中年娥上前禀:“娘娘既觉倦,就请盥漱安寝罢。”众娥也有执著烛台的,也有执著漱盂的,也的捧著面盆的,也有捧著梳妆的,也有托著油盒的,也有托著粉盒的,也的提著手巾的,也的提著绫帕的:纷纷,围在床前。

到了夜间,林之洋被两足不时疼醒,即将白绫左撕右解,费尽无穷之力,才扯了下来,把十个脚指个个舒开。这一畅快,非同小可,就如秀才免了岁考一般,好不松动。心中一,竟自沉沉睡去。次日起来,盥漱已罢。那黑须娥正要上前缠足,只见两足已脱光,连忙启奏。国王教保母过来重责二十,并命在彼严行约束。保母领命,带了四个手下,捧著竹板,来到楼上,跪下:“王妃不遵约束,奉令打。”林之洋看了,原来是个长须妇人,手捧一块竹板,约有三寸宽、八尺长。不觉吃了一吓:“怎么叫作‘打’?只见保母手下四个微须妇人,一个个膀阔腰,走上前来,不由分说,轻轻拖翻,褪下中衣。保母手举竹板,一起一落,竟向、大,一路打去。林之洋喊叫连声,痛不可忍。刚打五板,业已开,血溅茵褥。保母将手停住,向缠足:“王妃下,才打五板,已是‘血漂杵’;若打到二十.恐他贵受伤,一时难愈,有误吉期,拜烦先去替我转奏,看国主钧谕如何,再作理。”缠足人答应去了。保母手执竹板,自言自语:“同是一样肤,他这下为何生的这样又白又?好不令人可!据我看来:这副尊,真可算得‘貌比潘安,颜如宋玉’了!”因又说:“‘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是说人的容貌之,怎么我将下比他?未免不。”

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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