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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回(2/5)

话说邓昆问:“可是武成王黄飞虎?”欧淳曰:“正是。”邓昆冷笑

话说卞吉战哪咤,又恐他先下手,把一拨,预先往旛下走来。──看官:若论哪咤要往旛下来,他也来得;他是莲,却无魂魄,如何来不得。只是哪咤天乖巧,他犹恐不妙,便立住脚,看卞吉往旛下过去了,他便登回风火,自已回营。不表。

地行妙术真堪羡,一愰全土中。

胆,正报国恩于今日也,岂敢有负皇上委托之隆,众大夫保举之恩也。”酒毕,二人谢过二位殿下与众官,次日起兵离了朝歌,径往孟津渡黄河而来。下不表。

战鼓杀声扬,英雄临战场。红旗如烈火,征夫四臂忙。这一个展开银杆战;那一个发动火尖枪。哪咤施威武;卞吉逞刚。忠心扶社稷,赤胆为君王。相逢难下手,孰在孰先亡。

众军士忙府中来报曰:“启元帅:异事非常!我等拿此人,方才下手,那矮一愰,就不见了。”欧淳与卞吉曰:“这个就是土行孙了,倒要仔细。”彼此惊异。不表。土行孙回营,来见牙,曰:“果然此旛利害,弟至旛下就跌倒了,不知人事,若非地行之术,命休矣。”次日,卞吉伤痕痊愈,领家将关,至军前搦战。哨牙。牙问:“谁人?”哪咤愿往,登风火,摇火尖枪营来。卞吉见了仇人,也不答话,摇画杆戟,劈面刺来。哪咤火尖枪分心就刺。一场大战。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且说卞吉关来见欧淳,言曰:“不才诓哪咤往旛下来,他狡猾不来赶我,自己回营去了。”欧淳曰:“似此奈何?”正议间,忽探报:“邓、芮二侯奉旨前来助战,请主将迎接。”欧淳同众将府来迎接。二侯忙下,携手上银安殿。行礼毕,二侯上坐,欧淳下陪。邓昆问曰:“前有将军告急本章朝歌,天看过,特命不才二人与将军协守此关。今姜尚猖獗,所在授首,军威已挫,似全不在战之罪也。今临潼关乃朝歌保障,与他关不同,必当重兵把守,方保无虞。连日将军与周兵战,胜负如何?”欧淳曰:“初次副将卞金龙失利,幸其卞吉有一旛,名曰幽魂白骨旛,全仗此旛,以阻周兵,一次拏了南适,二次拏了黄飞虎、黄明,三次拏了雷震。”邓昆曰:“拏的可是反五关的黄飞虎?”欧淳曰:“正是他了。”欧淳此回正是:

且说土行孙粮至辕门,看见一首旛,旛下却是韦护的降杵,雷震的黄金。土行孙不知其故,自思:“他二人兵如何丢在此旛下?我且见了元帅,再来看其真实。”报中军:“启元帅:二运督粮官等令。”牙传令:“令来。”土行孙来至中军,见牙行礼毕,问曰:“弟适才督粮至辕门外,见那关前竖一首旛,那旛下却有韦护、雷震两件兵在那旛下,不知何故?”牙把卞吉的事说了一遍。土行孙不信:“岂有此理?”哪咤曰:“卞吉被吾打了一圈,这几目俱不曾来。”土行孙曰:“待吾去便知端的。”哪咤曰:“你不可去,果是那旛利害。”土行孙只是不信。那时天将晚,土行孙径营门,一往旛下来。方至旛下,便一跌倒,不知人事。周营哨报于牙。牙大惊。正无可计较,只见关上军士见旛下睡着一个矮,报与欧淳。欧淳命:“开关拿来。”──不知若要拿人,只是卞吉的家将拿的,其余别人皆拿不得,到不得旛下去。──彼时几个军士走至旛下,俱翻跌倒,不醒人事。关上军士看见,忙报主将。欧淳亦自惊疑,忙叫左右:“去请卞吉来。”卞吉此时在家调养伤痕,闻主师来呼唤,只得勉府中。欧淳将前事告诉一遍。卞吉曰:“此小事耳。”命家将:“去把那矮拿来,将众人放了。”家将关,将土行孙绑了,把众军士拖旛外。众人如醉方醒,各各面。一时将土行孙扛开来,拿府中。欧淳问曰:“你是何人?”土行孙曰:“我见旛下有一黄金,拿去家里耍,不知就在那里睡着了。”卞吉在傍边骂曰:“你这匹夫!怎敢以言语来戏我?”命左右:“拿去斩了!”众军士拿前门,举刀就斩,只见土行孙一扭,就不见了。正是:

无心说黄飞虎,咫尺临潼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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