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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2/4)

宁王闹了两年,不想被新建伯王守仁一阵杀败,束手就擒。那些伪官,杀的杀,逃的逃了。王台在衙门并不曾收拾得一件东西,只取了一个枕箱,里面几本残书和几两银,换了青衣小帽,黑夜逃走。真乃是慌不择路,赶了几日旱路,又搭船走。昏天黑地,一直走到了浙江乌镇地方。

次年,宁王统兵破了南赣官军,百姓开了城门,抱鼠窜,四散走。王台也抵当不住,叫了一只小船,黑夜逃走。走到大江中,遇着宁王百十只艨艟战船,明盔亮甲。船上有千万火把,照见小船,叫一声:“拿!”几十个兵卒上船来,走中舱,把王台反剪了手,捉上大船。那些从人、船家,杀的杀了,还有怕杀的,里死了。王台吓得撒抖抖的颤,灯烛影里,望见宁王坐在上面;不敢抬。宁王见了,慌走下来,亲手替他解了缚,叫取衣裳穿了,说:“孤家是奉太后密旨,起兵诛君侧之。你既是江西的能员,降顺了孤家,少不得升授你的官爵。”王台颤抖抖的叩:“情愿降顺。”宁王:“既然愿降,待孤家亲赐一杯酒。”此时王台被缚得心十分疼痛,跪着接酒在手,一饮而尽,心便不疼了,又磕谢了。王爷即赏与江西察司之职,自此随在宁王军中。听见左右的人说,宁王在玉牒中是第八个王,方才悟了关圣帝君所判“琴瑟琵琶”,上是八个“王”字,到此无一句不验了。

”王太守并不知这话是讥诮他,正容答:“而今你我替朝廷办事,只怕也不得不如此认真。”蘧公十分大酒量,王太守也最好饮,彼此传杯换盏,直吃到日西时分;将代的事当面言明,王太守许定结,作别去了。过了几日,蘧太守果然送了一项银,王太守替他了结。蘧太守带着公家眷,装着半船书画,回嘉兴去了。

王太守送到城外回来,果然听了蘧公的话,钉了一把号的库戥,把六房书办都传来,问明了各项内的余利,不许欺隐,都派官,三日五日一比。用的是号板。把两拿到内衙上秤,较了一轻一重,都写了暗号在上面。来坐堂之时,吩咐叫用大板,皂隶若取那轻的,就知他得了钱了,就取那重板打皂隶。这些衙役百姓,一个个被他打得魂飞魄散。全城的人,无一个不知太爷的利害,睡梦里也是怕的。因此,各上司访闻,都是江西第一个能员。到两年多些,各荐了。适值江西宁王反,各路戒严,朝廷就把他推升了南赣趱军需。王太守接了羽檄文书,星速赴南赣到任。到任未久,门查看台站,大车驷,在路晓行夜宿。那日到了一个地方,落在公馆。公馆是个旧人家一所大房。走去举一看,正厅上悬着一块匾,匾上贴着红纸,上面四个大字是‘骅骝开”王台看见,吃了一惊。到厅升座,属员衙役参见过了,掩门用饭。忽见一阵大风,把那片红纸在地下,里面现绿底金字,四个大字是‘天府夔龙’。王台心里不胜骇异,才晓得关圣帝君判断的话,直到今日才騇。那所判“两日黄堂”,便是南昌府的个“昌”字。可见万事分定。一宿无话,查毕公事回衙。

那日住了船,客人都上去吃心。王惠也拿了几个钱上岸。那心店里都坐满了,只有一个少年独自据了一桌。王惠见那少年彷佛有些认得,却想不起。开店的:“客人,你来同这位客人一席坐罢。”王惠便去坐在对席。少年立起来同他坐下。王惠忍不住问:“请教客人贵?”那少年:“嘉兴。”王惠:“尊姓?”那少年:“姓蘧。”王惠:“向日有位蘧老先生,曾过南昌太守,可与足下一家?”那少年惊:“便是家祖。老客何以见问?”王惠:“原来是蘧老先生的令公孙,失敬了。”那少年:“却是不曾拜问贵姓仙乡。”王惠:“这里不是说话,宝舟在那边?”蘧公孙?“就在岸边。”当下会了帐,两人相携着下了船坐下。王惠:“当日在南昌相会的少爷,台讳是景玉,想是令叔?”蘧公孙:“这便是先君。”王惠惊:“原来便是尊翁,怪面貌相似。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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