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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回 知恋新思秀英盗扇
话说余秀英来到大帐,见徐鸿儒、非幻dao人、余七正在那里议事,余秀英上前各各参见已毕。徐鸿儒问dao:“徒儿为何今日这大早前来,又什么事情?”余秀英随口应dao。“只因这两日未曾给师父请安,师父亦未曾呼唤徒儿,所以一来给师父请安问好,二来打听打听敌营的动静,曾否前来约期破阵。”徐鸿儒dao:“那玄贞子曾经约过十日后破阵,现在不必约日期了。”余秀英dao:“现在已将及期,非是徒儿过虑,那七子十三生本领亦颇利害,法术亦极高明,久久不来开战,恐他有什么破阵之法,到要打听打听,好早为预备,免得临时措手不及。”徐鸿儒笑dao:“徒儿之言虽是有理,只是未免过虑了。非是为师夸口,他若寻不chu温风扇、光明镜来,他怎么能破此阵?光明镜现在徒儿那里,温风扇现在为师shen旁,任他本领高qiang,法术高妙,又从那里得此两wu?这两wu既不能到手,不必说七子十三生,就便是十四子二十六生,也是枉劳无功的,贤徒何虑之有!”余秀英dao;“既如此说,这非非阵是断难破的了。但是师父这温风扇,徒儿一向虽曾听说,却是不曾见过,拟求师父取chu来给徒儿一观,俾徒儿见识见识。不知师父果能允许否?”徐鸿儒dao:“这有何不可?现在却未带在shen旁,你可随我前去,我给你看视便了。”
余秀英大喜,当下即随着徐鸿儒到了后帐。徐鸿儒在一ju楠木小箱内取chu一个豹pinang,将豹pinang的口放开,在里面拿chu一把折扇,递给余秀英dao:“这就是温风扇。”余秀英接在手中,打开一看,不过是两面白纸糊就,犹如平人所用一般,并不见什么希罕。因dao:“非是徒儿菲薄于他,也不见得什么好chu1在那里,何以师父就将这扇儿说得如此宝贵?”徐鸿儒dao:“徒儿,你真少见多怪了。不必说这扇儿有温风可取,虽极冷之天气,极寒之地方,只要将这扇子打开,轻摇两下,便觉如chun气bobo。若重摇两下,那风势一大,那怕他金刚神佛,只要沾着这温风,他便如吃醉一般,登时骨ruanjin酥,毫无气力,那里能受得住。就是这扇儿的来历,也有几千百年。还是当日周朝李老子炼丹之时,将这扇儿去掀风引火,日受火气蒸炽,待至丹炼成功,已有百余年之久。后来为孙悟空大闹天gong之时,将这扇儿偷去。及至走到火焰山,将此扇失落,复经那火焰山天火、地火、山火日蒸月炽,又受了许多的山川灵气,所以才成此法宝。徒儿,你却不曾细看,这扇儿虽是两面白纸糊就,这夹层里,可有万dao霞光、满天烟雾。就这样平放着,却看不chu来。你若向亮chu1一照,便看见了。徒儿,你既要见识,何不细细一看,再将这扇儿轻摇两下,取chu风来试验一回,就知dao这扇儿的妙chu1了。”余秀英听了徐鸿儒这一大篇的话,当下就将那扇儿向明chu1一照,果见夹层里有万dao霞光,热气腾腾,如那山上chu云雾一般。一面看,一面说dao:“真是不见不识,若非师父告诉我,这样的巧妙,徒儿那里得知?不过当作他一把白纸扇摇罢了。”
徐鸿儒见他夸赞此扇之妙,也就大喜,说dao:“为师这温风扇,可与你光明镜并驾齐驱了。”余秀英dao:“徒儿那光明镜,也不算什么宝wu,总不能及师父这扇儿。”说着就将扇儿执在手中,轻轻的扇了两下,取chu风来真个是和暖异常,比夏天刮的那南风、熏风、热风,还要热上几倍。余秀英又dao:“照此不过轻摇两下,就如此和暖起来,若将盛夏之时,再将他摇动,那可不要将人醉死了么?”徐鸿儒dao:“虽不致醉死,却也定然昏迷的。”余秀英便将这扇儿反复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