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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得古今盆完婚淑女收公孙策密(2/3)

和尚的。”包兴闻听,接过书信,内回明,呈上书信。

只见从外角门来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多岁,面上也无惧中尚自言自语说:“好端端的人,死了叫他翻尸倒骨的,不知前生作了什么孽了。如今又把我传到这里来,难还生什么巧招儿来哩。”一边说,一边上堂,也不东瞧西看,他便袅袅婷婷朝上跪倒,是一个久惯打官司的样儿。包公便问:“你就是张刘氏么?”妇人答:“小妇人刘氏,嫁与货郎张有为妻。”包公又问:“你丈夫是怎么病死的?”刘氏:“那一天晚上,我丈夫回家,吃了晚饭,一更之后便睡了。到了二更多天,忽然心里怪疼的。小妇人吓得了不得,急忙起来。便嚷疼的厉害,谁知不多一会就死了。害得小妇人好不苦也。”说罢泪满面。包公把惊堂木一拍,喝:“你丈夫到底是怎么病死的?说来!”站堂喝:“快讲!”刘氏向前跪爬半步,说:“老爷,我丈夫实是害心疼病死的,小妇人焉敢撒谎。”包公喝:“既是害病死的,你为何不给他哥哥张致仁送信?实对你说,现在张致仁在本府堂前已经首告。实实招来,免得受苦。”刘氏:“不给张致仁送信,一则小妇人烦不人来,二则也不敢给他送信。”包公闻听:“这是为何?”刘氏:“因小妇人丈夫在日,他时常到小妇人家中,每每见无人,他言来语去,小妇人总不理他。就是前次他到小妇人家内,小妇人告诉他兄弟已死,不但不哭,反倒向小妇人胡说,连小妇人如今直学不来。当时被小妇人连嚷带骂,他才走了。谁知他恼羞成怒,在县告了,说他兄弟死得不明,要开棺检验。后来太爷到底检验了,并无伤痕,才将他打了二十板。不想他不肯歇心,如今又告到老爷台前。可怜小妇人丈夫死后,受如此罪孽,小妇人又担如此丑名,实实冤枉!恳求老青天与小妇人作主呵!”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包公见他似悬河,牙如利剑,说得有情有理,暗自思:“此妇听他言语,必非善良。若与张致仁质对,我看他那诚朴老实形景,必要输与妇人角之下。须得查访实在情形,妇人方能服输。”

正谈之间,只见外班禀:“刘氏现已传到。”包公吩咐伺候。便叫李才陪侍公孙先生,自己带了包兴,立刻升堂。了公座,便叫带刘氏。应役之人接声喊:“带刘氏!带刘氏!”

想罢,向刘氏说:“如此说来,你竟是无故被人诬赖了。张致仁着实可恶,我自有理。你但下去,三日后听传罢了。”刘氏叩下去,似有得。包公更觉生疑。

退堂之后,来到书房,便将供呈词与公孙策观看。公孙策看毕,躬:“据晚生看此供,张

包兴看罢,知是当初老爷的衣服,必是了然和尚与他穿的。

也不说明,便向那人说:“我家老爷有请。”只见那人斯斯文文,随着包兴来。到了书房,包兴掀帘。只见包公立起来,那人向前一揖,包公答了一揖,让座。包公便问:“先生贵姓?”那人答:“晚生复姓公孙名策,因久困场屋,屡落孙山,故落在大相国寺。多承了然禅师优待,特书信前来,望祈老公祖推情收录。”包公见他举止端详,言语明晰,又问了些书籍典故,见他对答如,学问渊博,竟是个不得第的才。包公大喜。

包公是极敬了然和尚的,急忙将书拆阅,原来是荐函,言此人学问品行。包公看罢,即命包兴去请。

包兴来看时,只见那人穿的衣冠,全是包公在庙时换下衣服,又又长,勒里勒得的,并且帽上面还着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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