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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奎星兆梦忠良降生雷部宣威狐(2/3)

长保在旁言:“刚才二叫秋香送饼与三官人吃,失手落地,被咱们的癞狗吃了。”老周闻听,心下明白。请三官人来至屋内,暗暗地嘱咐:“以后二给的吃,务要留神,不可堕术中。”包公闻听,不但不信,反倒怪他们离间叔嫂不和,赌气别了老周回家,好生气闷。

老周看了诧异:“此犬乃服毒而死的,不知他吃了什么了!”

这一日,包海在家,便在员外跟前下了谗言,说:“咱们庄人总以勤俭为本,不宜游。将来闲得好吃懒的,如何使得?现今三黑已九岁了,也不小了,应该叫他跟着庄村牧童或是咱家的老周的儿长保儿,学习牧放羊,一来学本事,二来也不吃闲饭。”一片话说得员外心活,便与安人说明,犹如三黑天天跟着闲逛的一般。安人应允,便嘱长工老周加意照料。老周又嘱咐长保儿:“天天去牧放羊,好好儿哄着三官人顽耍,倘有不到之,我是现打不赊的。”因此三公每日同长保去牧放羊,或在村外,或在河边,或在锦屏山畔,总不过离村五六里之遥,再也不肯远去的。

刚才到村,只见服侍二嫂嫂丫环秋香手托一碟油饼,说:“这是二给三官人心吃的。”包公一见,便说:“回去替我给嫂嫂谢。”说着拿起要吃,不觉手指一麻,将饼落在地下。才待要捡,从后来了一只癞犬,竟自衔饼去了。

因此,索将衣服展开遮护女。外边雷声愈急,不离门。

王氏闻听,见旁边无人,连忙跪倒禀:“求婆婆恕媳妇胆大之罪。此便是婆婆所生。媳妇恐婆婆年迈,不足,担不得劳,故此将此暗暗抱至自己屋内抚养,不敢明言。

且说由而夏,自秋到冬,光迅速,转瞬过了六个年,包公已到七岁,总以兄嫂呼为父母,起名就叫黑。最奇怪的是,从小至七岁未曾哭过,也未曾笑过。每日里哭丧着小脸儿,不言不语,就是人家逗他,他也不理。因此人人皆嫌,除了包山夫妻百般护侍外,人皆没有他的一日,乃周氏安人生辰,不请外客,自家家宴。王氏贤人带领黑与婆婆拜寿,行礼已毕,站立一旁。只见包黑跑到安人跟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也磕了三个。把个安人喜得眉开笑,将他抱在怀中,说:“曾记六年前产生一,正在昏迷之时,不知怎么落地就死了。若是活着,也与他一般大了。”

约有两三刻的工夫,雨声渐小,雷始止声。不多时,云散天晴,日已夕晖。回看时,不见了那女。心中纳闷,走庙来找着长保驱赶羊。

安人闻听,立刻叫将小孙孙领来。面貌虽然不同,量却不甚分别。急将员外请至,大家言明此事。员外心中虽乐,然而想起从前情事,对不住安人,如今事已如此,也就无可奈何了。

今因婆婆问及,不敢不以实情禀告。”贤人并不提起李氏夫妻陷害一节。周氏老安人连忙将贤人扶起,说:“如此说来,吾儿多亏媳妇抚养,又免我劳心,真是天下第一贤德人了。但只一件,我那小孙孙现在何?”王氏禀:“现在别喂养。”

一日,驱逐羊来至锦屏山鹅峰下,见一片青草,将羊就在此牧放。乡中牧童彼此顽耍,独有包公一人或观山,或在林木之下席地而坐,或在山环之中枕席而眠,却是无打采,仿佛心有所思的一般,正在山环之中石上歇息,只见云四合,雷闪加,知必有大雨,急忙立起来,跑至山窝古庙之中。才走至殿内,只听得忽喇喇霹雷一声,风雨骤至。包公在供桌前盘膝端坐,忽觉背后有人一搂,将腰抱住。包公回看时,却是一个女,羞容满面,其惊怕之态令人可怜。包公暗自想:“不知谁家女从此经过,遇此大雨,看他光景,想来是怕雷。慢说此柔弱女,就是我三黑闻此雷声亦觉胆寒。”

长保在旁便说:“可惜一张油饼,却被它吃了。这是我家癞犬,等我去赶回来。”包公拦住:“他既衔去,总然拿回也吃不了,咱们且羊要。”说着来到老周屋内。长保将羊赶圈中,只听他在院内嚷:“不好了!怎么癞狗七孔血了!”老周闻听,同包公得院来,只见犬倒在地,七窍血。

从此包黑认过他父母,改称包山夫妻仍为兄嫂。安人是年老惜,百般珍,改名为三黑。又有包山夫妻照应,各留神,总然包海夫妇暗暗打算,也是不能凑手。转之间又过了二年,包公到了九岁之时,包海夫妇心心念念要害包公。

未满月已经死了,正在旺之时,如今得了包山之,好生喜。这也是大爷夫妻一至诚品格,故有此机会。可见人有善念,天必从之;人怀恶意,天必诛之。李氏陷害包公,将来也必有报应的。

过了几天,只见秋香来请,说二有要的事。包公只得随他来至二嫂屋内。李氏一见,满面笑容,说秋香昨日到后园,忽听古井内有人说话,因在井往下一看,不想把金簪掉落井中,恐怕安人见怪。若叫别人打捞,井又小,下不去,又恐声张来。没奈何,故此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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