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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丘亮泛舟救子胥浣纱女抱石(2/2)

一日游于城内,见一壮士状如饿虎,声似震雷,胥疑其非常人,正与之相见,忽与一士相打,众皆力劝不止,有一妇人唤数句,其人即敛手归家。胥默然叹曰:“险些错此士,特怯妇之徒,何足哉?”乃询问其姓名,皆竟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环吐月,空留玉匣之间;一叶摇风,渐寒烟之际。岂不诚求志达微隐,言穷是非,弃夙愿以长往,波涛而不归。寂寞烟岩,从东之渺渺;凄凉浦树,落日之依依。已而义立一时,名超万古,轰雷霆之异状,皎日星之光辉。飘然舟而登岸,吾于斯而可归。

胥即下求之,妪曰:“观汝相貌,固非乞之徒,何不奋力生涯,以图活计。”胥乃以实告,老妪大惊,遂跪而之未足,慌忙而走。老妪曰:“将军昼夜奔忙,力困饥馁,一饭,尚何之不尽而遽行乎?”胥曰:“追兵至矣!老妪与吾方便,幸勿指引其路!”老妪曰:“将军恐后追至,必须解下衣服,妾始可谋。”膏解衣付与老妪,追从间而去!老妪将胥袍置于东路,遂缢于旁之树。徒后来果然追至,见胥袍服,遂直奔东南,追五十里不及而还。

写完,又恐后人认见,复以泥土掩之。上行三十余里,天几晚,前后又无人家投宿,闻山后有犬之声,疑有人家,遂挟米胜,转山坡,见一庄村,仅有三五人家,胥连叩柴扉。少顷,一人开门,视乃昔日郑界所别温龙也!龙曰:“公何以至此?”胥见是义兄温龙,遂将前事细说一遍。温龙整酒畅饮,各叙往事,不知外有数人望见胥,结聚数十余人,五更左侧,喊开温龙之宅,要捉楚请功。胥慌忙从后路密走,徒打其宅,搜捉不见,一齐赶来。

后人有诗曰:负屈冤走渡江,兵追粮绝实堪伤,若非野母留诡计,争得将军挞楚王。

只见隔江云漫天,声震波涛,原是瓦引兵而至,见无舟渡,怞兵而回。胥恐其东渡,慌忙而走。

匍匐中兮,命将亡。忽逢老母兮,靖安康。

胥将援之不及,曰:“此非剑杀此女,亦因理死,他日功成,焉敢忘报?”因名此女为浣纱女,咬指血下,写数字于石上,为记曰:亡臣经此过,逢女浣溪纱,抱石因吾死,铭恩肺腑奢。

母死千古兮,谈扬。虽为妇人兮,有丈夫之刚。

兵追及兮,虑难量。遗衣引路兮,从此昌。

又短歌一章曰:胥急难兮,渡吴江。溧兮,事堪伤。

胥驾走上五十余里,见一女浣纱,胥绕江边,行过里余,迷失路,前复无人可询,依旧怞回来,问前女曰:“吾乃楚国亡臣伍员也!因楚王无,杀我父兄,投东吴,借兵雪恨,迷失前途,乞烦指示,决不忘报!”女以投东向南一路示之。胥辞谢,上行数步,顾谓女曰:“楚兵追至,万勿指引其途!”女曰:“诺!”胥既谢,上前行,至半途,恐女人见识不定,复怞回曰:“德,不教追兵之路,愿求姓名,以图后报?”女曰:“妾姓氏,自幼未曾适夫,与母孀居,勤事桑麻,以供朝夕,吾哀将军有父兄之仇,指迷路,非敢望报,今将军去而复还者数次,是疑小妾主心不定,更指示追兵也!妾请投江而死,以绝将军之疑!”言罢,抱一大石,投于江心,后史臣有诗云:濑江边女丈夫,清辉莹浇若冰壶,-纱自信供亲旨,抱石何妨引客途。

月照碧潭寒骨白,霜横绿浦洁孤,几回岸畔莺声巧,似语佳人节不枯。

胥从间棠邑,无得故人引,暂停棠邑,以候相知。

胥走上数里,饥困难,行至溧,见一老妪馈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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