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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晋先轸三气子玉郤谷遗计(2/2)

大军行不数里,遥见一支人,拥一个官人,从东而来。

又一首讥之侨云:义将存心任国忧,不常背叛舟之侨,狐只好欺狐(豸虎),焉得晋大将谋。

次日,晋兵果然班师至此,缓缓而前,将及中间,茅筏信炮一响,之侨枪杀,大骂:“先轸匹夫!有何智略?敢任元帅之职,好好下受诛,万事俱休,倘若不肯,叫汝一命难逃!”先轸见栾枝横刀立于之侨后,会知其意,乃大声曰:“舟之侨作反,谁敢代我斩此贼!”犹未了,栾枝手起刀落,斩侨首级于下,向前请功,先轸重赏茅筏、栾枝,使复原职,诸将不知其故,先轸以-谷锦示之,众皆说服。后人有诗曰:顽将暗怀逆叛心,贤哉-谷独明,智秘计留先轸,果至街雍斩贼臣。

大位将归于职矣!”商臣遂以甲围王,成王请熊蹯而死,商臣不与,遂且缢于偏殿之内而卒。群臣奉商臣即位,是为穆王。

又有一绝云:-谷虽存一智,仲车暗会便承当,使无茅筏栾枝在,焉得叛臣半路亡。

是夜,私牵去其,明日诈中军告栾枝盗三十匹,先轸会知其意,便拘栾枝至帐下,佯审二人,妄相推托,先轸怨曰:“茅筏守护不谨,栾枝私盗官,依军法治罪,各该腰斩。”喝令斩二匹夫!诸将不知其故,皆跪保曰:“茅筏、栾枝平昔俱足忠义,今日虽违王法,望元帅宽恩,念其征伐之功,赦放其罪!”先转喝令各答四十,罢其官职。二人忍痛受服,两鲜血淋漓归寨,乘夜而逃。舟之侨当晋兵追己,正锋,见二人单车而至,住纲刀,问其缘故,茅筏、栾技诈曰:“先轸军兵不公,妄杖我等四十,知公将有异变,故愿相从。”之侨疑惑不定。茅筏下,解衣与其视之,侨方信实,扎住三军,延二将营商议。侨曰:“多承二公指教,此事何以定夺?”筏曰:“将图大事,先要除却先轸,则其余不足忌惮!”侨曰:“先轸虽五十万兵之柄,岂易除哉?”筏曰:“吾见先轸伐楚得胜,多自骄傲不慎,前去五里地,名衡雍,其山林丛茂,路崎岖,将军可引本,伏于此,待先轸班师至此,吾以信炮为号,生擒此贼便斩晋侯,则大事成矣!”侨喜不自胜,即引兵伏于衡雍山下。

此人毕竟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史臣评曰:楚王袭父兄余业,跨荆襄之地,猛将灭息灭邓,虎视东方;伐郑代蔡,鲸噬中原。然生值中国有人,不能遂其霸志,故一举召陵,则屈威于齐桓;再战城濮,则丧师于重耳。虽有豺虎势,厄于齐晋,不得以逞其志,遂成忧陨。惜哉!

却说魏-收玉盔甲,归见先办。先轸大悦,立为破楚第一功,整齐军,即日班师。舟之侨率本之兵,寻夜先归,谋作。先轸闻之,忙将-谷所授锦打开,内有纸书字数行曰:“舟之侨为人素无终始,久后必然谋叛,惟茅筏、栾枝二人可制。”先轸看罢,便知其意,遂封此数行字,令小卒密付与茅筏、栾枝营中,二人拆开读之,遂知其意,屏去左右,自相谓曰:“元帅以舟之侨事付吾二人,何以之?”筏曰:“必行苦之计,方能成事。”枝曰:“其计何如?”筏曰:“吾掌厩,明日诈称失却良三十余匹,诬公盗去,告中军,但公忍受苦杖,其计方成!”枝曰:“但能破贼靖国,何苦数十杖乎?”茅筏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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