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指马上就要批了,我俩好歹也是一个将军了吧。”
扎噶尔却眯眼瞅了瞅正在安抚马路遥的覃五柄,低声就对从当初营指直接调一个参谋问道:
“营长的警卫员我们已经是谁,我们自然不会对他怎样的。但那个人呢,就你说的那个机要参谋,他很重要吗,而且可以像军长和营长那样随意呵斥我们吗?”不跳字。
新编骑一军的参谋一听,不觉暗暗摇头。
这两位大师长,虽然作战勇敢,而且自加入骑兵军以来也一直都是忠诚无比,更为骑兵军的建设呕心沥血,但要按营长甚至是突击营最原始的军官条例条令来看,却是很多地方都是不合格的。
本来营指已有计划将骑兵军团以上高级指挥员,就近进行一番轮训,并且总部那边已经正在着手调配政治教员、军事教员,很快就要启程前来草原,对这批高级指挥员从政策水平、军事理论以及政权建设等多方面进行一次强化训练。没想到计划还未展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来,营长去年在上海召开的内部会议中的一些讲话,以及对急速扩军以来的军队建设的某些担忧,很显然已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浮出了水面。
突击营不是一片净土,营长近来一直强调的这句话,确实应该要引起所有指战员高度注意和加强认识了。
就在这位参谋哭笑不得地不知如何应答扎噶尔的问话时,高志远出来了。
“回事?”
他刚问了一句,就发觉很多地方都有些不对劲了,随即放眼四处望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浑身的汗毛孔一下子竖了起来。
只见远远近近的一些蒙古族的骑兵,一面向这里张望着,一面已经提刀翻身骑在了马上。
定睛再一看,却见马路遥被很多战士围着,不知在那儿撕扯。
高志远不敢再怠慢,几步抢到巴达尔扈和扎噶尔面前,一人一脚便恶狠狠地踹了,随即指着四周低声喝道:
“你们两个回事,为不掌管好的队伍。混蛋,你们看看,你们的战士都在干?”
两人引颈一瞅,不由得也是吓得一哆嗦,二话不说,摁着腰间的战刀便向各自的部队飞奔而去。
“吹号,集合——”
随着一声声命令,和一声声号角,刚才还像游兵散勇的骑兵军们突然像被人拍醒了似的,或是调转马头慌张地寻找着的队伍,或是翻身上马,不再目光游离地四处张望。
这时,孟遥和陆涛也慢慢地走了出来。只不过,孟遥仅仅走了几步,便拉住陆涛停了下来,随后环抱着双臂冷冷地打量着策马飞驰着的骑兵军们。
空降师长征特别分队的官兵一看见孟遥,急忙簇拥着马路遥围了。
“营长——”
马路遥一见冷脸相看的孟遥,顿时像溺水的人看见了航船一般,万般委屈地叫一声,随后急忙呈上了罗汉秉从上海发来的急电。
而覃五柄和陆涛的警卫员小陈,更是不敢含糊,三言两语便将刚才的情况做了一番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