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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遇旧情勒min伤隐怀抚遗孀莽将掷(2/6)

“这家伙惯会我的丑,原来还有这事?”济度呵呵大笑,端起咕咚一“三爷,跟咱透个底儿!”“你可不能再去跟都罗说。”敦诚也喜这位“儒将”附庸风雅附得豪,一本正经逗他,说:“那天要说带‘红’字的诗,有的说《红楼梦》里的‘枉红尘若许年’,有的说‘几度夕红’,还有什么‘霜叶红于二月’…不防到都罗,他手忙脚,胡诌‘柳絮飞来片片红’!——谁不知柳絮是白的?他偏说是红的!”济度天生的大嗓门,呵呵笑着拍手:“对!他每见我都说会写诗,把柳絮说成红的,就是他的本事!”

两个人回一看,却是敦诚从东厕小解来。勒:“吓我一!我这是——”“别说了,我都听见了!”敦诚笑嘻嘻说“这是谈嘛!玉儿你就快接了——我跟二哥钱度也在帮她们会计呢!我哥俩只带了三百银,又向驿站借了五百,原想着你这张票的,看来连借条也不用打了的!”玉儿一笑,也就快接了。敦诚:“前那个济度将军,混是混,手不小气。听见说‘曹夫人落难’,了三千两银票就去拜会。这会芳卿还在那里推辞呢——玉儿,给你钱你就接着,这又不是受赃贿!他们的钱来的容易,你们过活好些,我们和雪芹好一场,活人死人都安心不是?”三个人说笑着又掉泪。

?!”

敦诚说:“当时尹元长就坐他边,见都笑都罗,他臊得满脸通红。元长你们都知的,最附庸风雅的将军了。就来替他圆场,说是江村诗里的一句。堵了众人的,都罗脸上面心里激,下来就送了一千银,说是‘多谢成全’——他那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今日此举,才真称得上唯大英雄本,是真名士自风呢!”济度最吃奉承,又逞好胜,被他搔到兴得满脸放光,像个小孩似的来,端过砚,又拿过纸笔放在大桌上,抚平了纸,笑:“三爷,你跟咱好对脾气!——说句实话,咱肚里没多少下,又不想总听都罗法螺——你给咱把那诗写来。有凭有据的,他就不好赖帐!”敦诚拿腔作势沉半晌,才:“好,就写给你——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因援笔濡墨一笔一笔写去:

众人看了,异同声称妙。勒见日仄,玉儿芳卿尚未用饭,几次举表看时辰,济度均无知觉,因笑:“饱人不知饿人饥。我们只顾乐了。芳卿嫂和玉儿都还没吃饭呢!济度哥,待会儿我们看过雪芹的坟,还要回京城里去。你今日要上路,咱们一儿——明天我在家设筵请你,好好儿唠唠如何?”济度掏个大金怀表,炫耀地晃晃,一看针儿,失惊:“过了未初了!阿桂中堂今晚约见呢——我要先走一步了。”起团团一揖,又特意向芳卿一稽首,说:“我京师宅在右安门北街胡同,有常年驻京的家。嫂夫人有什么用着,拿咱这个名刺去见他,准帮忙儿的!”又嘿嘿一笑,调地朝众人一挤

回了驿站正院,果然老远便听见东耳房里济度咙大嗓在说话:“夫人你甭跟咱见外,我虽是个武将,《三国》《浒》《红楼》都读过,读不懂我就叫师爷讲、听唱儿,上回晋见皇上,皇上听我读书哈哈大笑,说我是员‘儒将’呢!”勒和敦诚相视一笑,同着玉儿一同屋,果然见桌上放着几张银票,还有几封桑纸裹着的银,那济度黑塔似的,坐在椅上还有人来,摇着扇得意洋洋地说话:“奉天将军都罗,他有多少墨?还笑我‘附庸风雅’,我说好意思的,你是附庸市侩!”

“好!这话说的真带劲!”勒鼓掌大笑“朝野都肯像将军这样,盛世文治哪有个不兴的?济度——不认的我了!上回在韵松轩——我奏金川的事,你抢着和我说黑龙江,说比我的事急…”济度指着勒“啊”了一声,大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皇上问咱们满洲老姓,竟都是一个旗的瓜尔佳氏——我说呢,他们方才说勒,又说勒中丞,原来是他妈——勒三弟!妈拉的你好!”勒也笑回一句:“妈拉的你好!”于是举座哄然而笑。钱度因见芳卿和玉儿不惯这场合,坐着没话说,笑:“今儿又是一番遇合。我们呢,是雪芹的故;玉儿又是勒三爷的恩亲,济度大军门又是雪芹的神,接济一也是大家心意,我看曹家张家嫂就笑纳了吧!”敦诚见芳卿,笑:“这就对了。济军门你大约还不知,就是那个都罗,上回来京,永忠贝勒请客,尹元长、我、二哥,还有元长的几个清客一吃酒。都罗说错了酒令,元长代他圆场,下来谢了元长一千两银呢!”

返照桃坞,柳絮飞来片片红!

廿四桥边廿四风,凭栏谁忆旧江东?

“好啊,好啊!”忽然有人从后拍手笑着来“我们在前等着,这里后园冒个韩信漂母私地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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