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观战的人群当中，有名学校低声咳嗽。天已经黑了下来，像目前这样继续僵持下去，恐怕到后半夜也结束不了战斗。而聂司令员今天来学校，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理，不可能把宝贵时间都费在沙盘推演上。

“怎么了？能不能给我也看看！”见裁判团迟迟不评估，聂荣臻心里有些好奇，主动申请观看对方的杀招。

“同意！”“同意！”“同意！”众裁判们犹豫了片刻，陆续举起了右手。

“没，没…”军校和陈辉两个都闹了个大红脸，赶摆着手解释“天已经黑了，同学们晚上还要上自修。所以…”

言，不得不将目光转向其他裁判。众学员们接过陈辉手中的方案观看，都迅速红了睛，怒不可遏。

这下，攻方的策略，变得谨慎了许多。再不试图速战速决，而是充分利用绝对的兵力优势，零敲碎打，不断压缩守军的生存空间。但是这战术，效果非常缓慢。日本鬼湛的枪法和优良的土工作业准，都令攻方的招数事倍功半。特别是那两形状怪异的战壕，被张松龄下令炸塌了一角之后，居然依旧能运转通畅。与先前的差别只是外形上向内凹了一小块，其他各项功能都完好无损！

正当大伙议论纷纷的时候，聂荣臻将军也迅速看完了“日军”的应急方案，站起，郑重“本方接受裁判结果。申请继续行下一步推演！”

“第二小队击！”张松龄仿佛没听见周围的声音，迅速从陈辉手里抢过粱叶，继续向前推。“目标，攻方前线指挥中枢。机枪掩护，迫击炮扰两侧敌军注意力，阻止他们前来救援。掷弹筒，制造弹幕。第三小队…”

然而，联想到自己以前看到的和听说的那些事实，众人又不能不承认，的确很多丧心病狂的日本军官，会拿自家士兵当炮灰，发起自杀攻击。特别是他们被绝境的时候，任何疯狂行为，都有可能！

站在张松龄边的陈辉闻声抬，目光与军校的目光碰了一下，快速挪开。他读懂了对方的暗示，也愿意一些主动退让。毕竟这只是沙盘推演，输赢都与现实无关。并且张松龄能在聂荣臻将军手下持了两个多小时未显败相，已经给本期所有学员争足了脸面。

“经全裁判据事实裁定，防守方采用自杀殉爆的方法，利用战壕中的残留人员，手动引爆了预先埋在战壕底大量炸药。造成攻方大量人员损失，不得不主动退战壕。该段阵地废弃，双方今后都无法继续利用！”莫能助地看了攻组织者们一，裁判长大声宣告。

“同意！请双方继续下一阶段。”裁判长沉重冰冷地声音，宣告“战斗”继续行。

“啊！”周围看闹的学员们立刻惊呼声，一个个看着张松龄，两冒火。为了打击攻方，居然冒险在战壕里埋下了炸药，在关键时刻采用自杀战术，与战壕的“八路军”来了个玉石俱焚！这算什么招数？拿那些在工事中死战不退的自家弟兄当成了什么？！如此把自家士兵不当人看的指挥者，军队中怎么可能准许他的存在？！

想到这儿，他先用左手的指了张松龄，然后右手抓起一片代表日军小队的粱叶，轻轻推战壕“我方…”

“给！”裁判长周先觉犹豫了一下，派人将方案递给了他。然后，了一气，大声说：“本裁判长认为，防守方的应急措施虽然卑鄙，但的确属于有效办法。因此，提议判定方案生效，攻方在这一段的战斗人员伤亡超过四分之三，不得不主动退战壕！现在，请所有裁判员举手表决！”

“不要故意放！”没等张松龄表态，聂荣臻将军已经大声提了抗议。“你这个小同志，立场要定！还有你…”他的目光迅速转向先前低声咳嗽的军校“不要打击同学们的积极，也不要低估我的肚量！”

“你…”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