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
“你常吃日本料理?”她随口问。
“十年没吃了。”他道,眼中不经意地淡扫阴霾。“合你的口味吗?清蒸松茸是我未婚妻最喜欢的一道菜。”
“真的?”这么巧,她也爱极了它的清香美味。这么说是她多心瞎猜了,人家连未婚妻都有了,怎会对她有意思?好理加在,被这种人看上,后果势必不堪设想。“你请我出来吃饭,不怕她会误会?”
“误会什么?”他不怀好意地笑问。
“当然是误会我们之间有不可告…呃…算了,就当我没说好了。”她差点就中了他的圈套。
晏鸿云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她再也不要跟他说任何话,低着头只顾着吃。
“饱了没?戏要上演了,我们只剩下十分钟。”他道。
“我说过了,我还有一个约会。”昨晚乔治打电话给她,说要提前于今晚八点左右回来,希望她别乱跑,待在家里等着。
“不要逼我用枪押着你去。”他刻意压低嗓门,但口气满是威赫。
“你太过份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把嘴巴闭起来,除非你希望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你。”他绝对说到做到。
“你敢?!”一句话未竟,麦克斯灼热的唇瓣已覆上她的,狂野地厮磨舐吮。
晏鸿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四肢僵凝,脑中一片空白。
“不要太陶醉,泥足深陷我可不负责。”他促狭地斜睨她一眼,即拉着她往外走,丝毫没将旁人惊异的神色放在眼里。
老天,她这是在干什么?这个男人夺去了她珍贵的初吻,而她却丝毫没抵抗,还呆呆的任由他牵着鼻子走。
如果乔治知道就完蛋了。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别的男人。”他连坐进车子里都不肯松开紧握着她的手。
晏鸿云匪夷所思的望着他,不明白他说这些逾越分寸的话时,何以能如此理直气壮?
“告诉我,你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放,究竟有什么目的?”反应再迟顿的人,都该想到他不是单纯的前来求医。
“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医病;第二个目的,追你。”
他直言不讳。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还想追我?”花心大萝卜是她最厌恶的。
“受宠若惊?”麦克斯放狼地轻笑“我是回教徒,奉行一夫多妻制。”
“不巧,我是基督徒,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晏鸿云不顾车子正高速行驶中,伸手欲打开车门。
但麦克斯早一步扣住把手“不要轻举妄动,我的耐性一向不是太好。”
“让我下车,我未婚夫等着我赶回去相聚呢。”他的手劲奇大,握得晏鸿云纤细的柔荑一阵麻疼。
“你有未婚夫?”他勃然大怒。
“不可以吗?”晏鸿云见他发怒,虽有点怕怕,但也不无扳回一城的喜悦。像她这样集美貌、智慧、温柔于一身的稀有品种,到了二十八岁却仍待字闺中,她大概是硕果仅存的一个。
“他是干什么的?”麦克斯问话的态度活像是女方家长。
“我没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