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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摸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笑岔气的事。这两位客人还真是有趣!
服务生尽责地为他们摆上了前菜,还想多瞧会儿就被纪允斌打了回票“可以了,谢谢。”
服务生有些许失望地退下,不时从远处偷瞄这一桌疯子的最新战况。
“为什么?”纪允斌努力地克制自己想马上打昏她拖回自己“洞”里的原始本性,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味道很好还有为什么吗?”任晴宇显然搞不懂他在问什么,还很满意地直颔首“不愧为一杯水也要好几千块的高级西餐厅,连柠檬水都可以调到刚刚好的味道,既不酸也没特意添加的糖味,完全将水的清甜淡淡地表现出来。”
“我不是问这个,为什么把水泼到自己的头上?”该死,她想转移话题吗?
“穿着这身‘羊装’,我很热啊!”他当羊毛是避暑良药吗?现在虽然是秋天,餐厅里的空调温度也恰到好处,但是穿着羊皮大衣出来过冬还算太早。
很热?晴晴这句话真是说进他的心坎里了,他也很热!因为她“觉得很热”所造成的震撼性后果,连服务生端来前菜布置时,他还得从容地遮遮掩掩,火速打发那个很有兴趣瞧他们吵架的服务生,才可以免掉自己再闹一次笑话。“很热就把那身可怕的‘羊装’脱掉。”“在这里吗?”任晴宇望过四周不少的顾客,非常歉疚地对他展现迷倒众生的微笑“虽然我很想凉快一下,但是我里面什么东东都没穿。”开玩笑,她又不是没脑子,穿上这身毛装还会穿其他衣服吗?又不是想把自己变成闷烧锅。
没穿?!连内…纪允斌古铜色的肌肤突然迅速地赧红,脑中飞过很多不堪想象的限制级画面“全部?”他噪音低嘎地问。
“对啊!”任晴宇丝毫不害羞地回答“连内衣、内裤什么的我都没穿,太热了嘛!我又不是白痴,穿那么多干么?哇——你发烧了!脸好红,为什么生病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妈…”“晴晴!”纪允斌截断她的话。这年头当真有不穿内衣裤在街上晃来晃去的女人吗,显然有!任晴宇就是个中翘楚!
这女人绝对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瞧她说得光明正大,无视于他身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熟大男人…天,他快兽性大发了。
任晴宇很担心地皱起眉头朝他的方向倾去“喂,小病不能拖,拖久了会变成肺炎,你晓得我家医院有多少人因为肺炎而魂归离恨天吗?发烧了干么来吃饭硬撑?说一声你不舒服我就会放你回家看病去了。”她非常友爱地伸手抚着他的额头“哪,我看看你烧得多严重,头昏不昏?”
纪允斌象烫到般地拍掉她的手,椅子也差点翻倒在地“我没病!”该死,她还在火上加油。
“还说没病?火都烧到的我手指头了。”任晴宇抽回手“纪老哥,小弟我关心你一下也不行?好心被雷公捶,平常人我管他去死呢,基于我们两个曾经是好哥儿们的原因,我才勉为其难地对你施舍我的同情。”
“我不要你的同情!”敢情是把他当成路边的流狼犬,可怜时候摸一把?纪允斌火气高扬地想道,在体内翻腾的是怒火,也是欲火。
“啧!原来我的同情不值半毛钱。”任晴宇不屑地坐回位子上挥了挥手“算啦!避你去死,死在哪里都没关系,别死在我面前省得碍眼。吃饭吧!吃完以后回家再死。”
对呀!避他去死干么?任晴宇觉得她又多浪费了自己少得可怜的同情心在他这种不必要的人身上。颜子说他老人家不二过,老人家说的话完全没有令人质疑的地方,她证实了自个儿愚蠢,三年前的同情害她落得被全校人耻笑到毕业,如今的“二过”又遭人当场砸回来,换句话说,她犯了二过,无法从过去的经验得取教训,实在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