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热吻。
回到家中,周持南的脸始终垂着,和包庆余和易稚青道了晚安后,她就溜进房里卸妆洗脸换衣服。
弄好后,她坐在自个儿房里,忖着今天到底要不要到他房里。
她怕他又吻她…她不讨厌,但就觉得难为情。虽说他和陆姿颖早已经成亲一年,可事实上,她是初来乍到,对她而言不是桩正式的婚姻,就这样任他吻着抱着,实在是于礼不合。
“妳在那边干么?”南仲威一开门就见她坐在床上发呆。
“你怎么上楼了?”她诧问着。
“我不能到妳房间?”
“…可以。”这是他的家,有哪里是他不能踏进的?“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等妳帮我换衣服,我手这样不好脱。”他一脸无奈地道。
“对喔。”瞧她竟忘了他的手不方便。她赶忙起身,打算跟着他一道下楼,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不由抬眼望去。
“我爬楼梯很喘,胸口有点不舒服,牵着我以防我没走稳掉下去。”
“喔,对。”他的肋骨断了,这段时间胸口一直是不舒服的,别说走楼梯,有时就连走路都瞧他喘的。“真是对不起,我都忘了,还害你走上二楼。”
她只顾着收拾难为情的心情,倒把正事都丢一旁了。
南仲威笑瞇眼。“没关系,下次记得就好。”他想,下次回诊时,他得要跟二叔串通一下,省得东窗事发,她脸皮薄翻脸。
他是喘,但没那么不济事,况且适度走动,反倒是对心肺功能是好的。当然,这些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她,因为这么一来,他可以享受更多特权。
进了房,她替他换上了棉质的家居服,本是想要趁机回房,但他却一把将她给拉上了床。
“今天突然停电,让我的心都快要停了。”他突道,将她拽进怀里。
“现在应该好多了吧。”她面向他侧躺,柔声询问着。
“妳要是肯再吻我,应该会好得更彻底。”
“…你在捉弄我?”
“哪的事,我说真的。”
“我才不信。”
见她丝毫不让步,南仲威无声咂着嘴,没骗到吻,但至少可以搂她入怀。“过几天,我要回公司上班了。”
“你可以上班了吗?”
“公事一大堆,不处理也不行。”他握了握右手,手指和手腕都能动了,至少在公务处理上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周持南不禁垂下脸,可惜她什么都不会,要不她真希望可以帮上他的忙…“既然你想回公司上班,那我也回基金会工作吧。”
“妳应付得来吗?”
“总得试试,不是说下个月有个慈善晚会吗?我既然是执行长,总是得到基金会露个面吧。”
只要让她到基金会,她就能跟周玉醒连系上,还可以顺便问问有无周湘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