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说什么？”大婶作势要追上去揍人。

婉瑛敲了下他的脑袋。“你别瞧不起女人！”

“说到这件事，小，那天晚上大杂院是怎么失火的？”在义上，她至少要替正牌主人翁找真正死因。

“这样才对，本来就该好好活着的。”小人小表大地说。

大婶听了很是心疼，虽然呛伤大致痊愈，也可以说话了，不过声音听来还是不若以往圆。“玉珠也这么说过，八成是真的吓到了，脑还没完全清楚，我让小带你去，这儿的路他可是熟得很…小！小！”

别说古代的别歧视有多严重，就连在现代的世界，这事还是时有所闻，婉瑛不禁要担心这辈想当消防员的心愿，只怕无法达成了。

“小心跌倒！”婉瑛着气地拉住像脱缰野的男童。

要不是玉珠早上提醒她今天该到林老爷家里去，她本就不知有这回事，只好向其他人求助了。

于是，一大一小就这么手牵着手，一起走在街上，也因为想要成为消防员的自我意识，婉瑛总是特别留意那一座座日夜有人瞭望的望火楼，因为没有电话可以通报火警发生，所以才会设置它。

闻言，小抱着肚大笑数声。“熸火军可是由皇上的禁军所组成的，个个英勇善战，只有男人才能加，再说女人家光是看到火就吓了，哪办得到…”

她半使唤半命令着么儿。“带你的婉儿到林老爷家收衣服，路上不要耽搁，早去早回…”

难为情地说。

“这事不能全怪老天爷，那不过是迷信，要找真正的原因才行…”婉瑛沉一下。“最近真的经常失火？”

婉瑛不禁推敲起人为纵火的可能，又想到大杂院里的人都很单纯，也没听说过有谁跟人结怨，应该不太可能，不过还有很多疑问，包括那天晚上的起火究竟在什么地方、谁又是第一个发现失火的人，这些都得要查个落石。

“知了，娘！”说着，小便急急地拉着婉瑛的手。“婉儿，咱们快走吧，不然我娘又要开始啰嗦了…”

“一个月内总有个五、六次吧，这还是大火，小火可就没算在内了。”小搔了搔后脑勺说。

婉瑛转动了下睛。“因为…以前的我比较内向害羞，会觉得不好意思，现在不一样了，死过了才知活着的好。”

“呃，我当然知，只是在考你。”她脑转得很快。

小还在抱怨。“自从婉儿死而复活之后，就连也变了…”

小拉着婉瑛，一溜烟地跑走了。

“娘叫我？”从屋里跑个约莫九岁的男童，衣服都玩到脏兮兮的。

小一脸迷惑。“就叫熸火铺屋…婉儿怎么会不知呢？”

“嘿嘿，我可没有被你考倒。”小信以为真。

当他们经过望火楼，婉瑛又注意到位在下方有几间类似消防队的官屋。“小，这些屋叫什么？”

“自然是夜间巡警了，每个熸火铺屋里有八名铺兵，除了督促百姓时熄灯，也会上望火楼瞭望，防火救火之外，更会保护百姓的家安全…”他一脸的得意洋洋。“这些事连三岁小孩都知。”

“你答得很好。”婉瑛庆幸自己还算聪明，懂得临机应变，又睇了一熸火铺屋，真的很想去参观，见识一下古代消防队的消防设施。

“小，熸火军里…有女人吗？”

她拍了拍小的。“说得没错。”

“婉儿，”小放慢脚步，他毕竟年纪还小，说起话也很直接坦白。“我喜现在的婉儿，以前的婉儿不太喜跟大杂院里的孩们玩，总是闷不吭声的…”

婉瑛在心里偷笑。“那熸火铺屋是负责些什么？”

“婉儿怎么打人，本来就是这样…”小着嘟囔。

他摇了摇脑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谁家的烛火不小心倒了吧，而且最近几个月以来，京城里发生许多大大小小的火灾，我娘说大概是谁了坏事惹老天爷发火，大家才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