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人听,让大人好好判论你的罪!”
“什么?!”饶是雷夏娇再狡猜,但谈到官府,终究还是心虚的乱了阵脚。
没想到雷厉却又落井下石,另外补充。
“我与大人素来交好,我拜托的事,大人必定会帮我办到满意为止。”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就算你不认罪,也还有个李总管,你们两人狼狈为奸多年,他为了脱罪,一定会非常乐意提供证据。”
“不!”雷夏娇大叫一声,终于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事情怎么会变这样?
她明明吩咐李总管绑走那践稗后,一定得尽速离开京城,怎么如今那践稗反倒跟着雷厉一块儿现身,按照李总管的身手和马车的速度,就算雷厉寻着什么珠丝马迹,凭他两条缝又怎么追得上,而且还能从李总管手中夺回那贱婢?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雷厉压根儿没中计?
不,不可能,当时庞儿就守在后门,是他亲眼看着李总管将人带走,然后回来报告的,计划明明连行得天衣无缝,可如今人安然无恙却也是事实——
该死,无论事情经过如何,她一定得快点想个办法脱罪,李总管办事不力,没道理她也要跟着受罪,她必须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他头上,如此她和庞儿才能全身而退,不受牵连。
雷夏娇揪着手绢,强忍着紧张飞快动着脑子,就急着想出个一计半策,不料一旁的雷庞却偏偏沉不住气,揪着她的抽子,像个孩子似地慌张乱喊。
“娘,我们该怎么办?李总管该不会真的把咱们供出来吧?”
“闭嘴!”没料到儿子几句话就漏了口风,雷夏娇不禁勃然大怒地叱喝。
只是急坏的雷庞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受到牢狱之灾,他就管不住自已的嘴巴。
“我不管,这件事是您想出来的,一点也不关我的事,要是真的闹上官府,您一定不能牵连到我。”
“你说什么?!”雷夏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她辛辛苦苦生养二十多年的孩子,竞然对她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如今人都回来了,李总管一定是被抓了。”雷庞却不懂得察言观色,依旧任性的哇啦哇啦大叫。“为了脱罪,他一定会供出咱们,如今只有您能帮我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啊!”“你、你——”雷夏娇抚着胸口,登时心痛如绞,一口气梗在胸口怎样也喘不上来,整个人不禁瞬间一晕,软软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谁知雷庞却不知搀扶关心,反倒只顾着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