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个大手笔想陷害他们的幕后主谋是谁了。
“该不会是…宁琅刺史吧?”她拖长了音调,一转想便想到了当年曾付了慕城派大笔银的人。
“你刻意的?”认识云侬多年,红俏知云侬她有多么的袒护严彦,并
以他所痛为己痛。
“是谁?”云侬不客气地也在贵妃椅上坐下,早习惯了她一的千万风情。
“岂只知?当年就是我接了他儿
那桩买卖的。”她面无表情地
。
红俏一楞“你也知宁琅刺史?”
她款款轻应“好。”
严彦从来没想过,云侬有个住在青楼里的同行朋友是件很奇怪的事,当然,他更加不认为她住青楼跑是惊世骇俗的举动,因他知
她总有着她的
理,所以他也就从不浪费时间想太多。
红俏两手一拍“那好,这下到他老
来找你们报仇了。”
“就知你一扯到严彦的事就盲目…”以往她的心本就偏得很,没想到成了亲后更是全都往严彦的
上拐了。
“他凭什么?”云侬冷冷地笑“严彦这不都还没找上他吗?”
至今为止,那位刺史大人恐怕还不知,他那个曾害严彦兄弟俩先后踏上法场的
,就是死在严彦的剑下吧?她是听说过宁琅曾在痛失
后,
额悬赏买凶之人与杀
凶手,可这么多年来,宁琅依旧找不着半
杀
线索,更别提来找严彦报仇了。
严彦走至她的面前,替她折好那张契约放她的袖里后,微笑地牵起她的手。
可清早在街上往来的行人们就不一样了,人人诧异地看着云侬就这么牵着严彦的手,如人自家厨房般地走了青楼大门,而众人纷纷对她另
相待之余,不禁也跟着疑惑起,这年
…女人都是这么大大方方上青楼的吗?何时起这镇上的民风变得如此
情奔放了?
“你肯定消息只是慕清池一人暗中放来的?”慕城派怎会无端地跨到杀手界的地盘来?更别说他们还突然
个昆仑玉盘,慕清池的心虽大,但也仅限于他想将慕城派发展成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而已。
“到哪都得带着我去。”
她沉地问:“…你确定你不是想替严彦报仇?”
“在我知买卖的对象是谁后我当然是在报仇。”严彦心
有四大患,他前师门的师父、师叔,还有那对宁氏父
,她能除去一个当然是一个。
人红艳的
角往上勾了勾“慕城派掌门,慕清池。”
“听说你查来了?”伸手撩开迎风飞舞的纱帘后,她边说边走向隐
在青楼里的老同行。
云侬带着严彦走清早没什么人的待客大厅,轻车熟路地绕过厅旁的曲苑回廊,来到一座两层楼的
榭前时她吩咐严彦就坐在楼下的
厅里等待,而后她便提着裙摆登上了二楼。
大抵清楚事情由来后,云侬一改先前
张的心态,
“可不是?”
“不算是。”云侬摇摇,这事上她是真无辜“那位小少爷多年来结下的仇家本就难以计数,想杀小少爷的人满街都是,我不过是
错
差地接下了他的案
罢了。”
红俏以涂着鲜艳蔻丹的指朝她摇了摇“不只他,还有另一人。”
如今事情已过多年,严彦虽不再提起慕城派的事,她也知他一直都还放在心上,只是,她都已尽可能不让严彦去找慕城派麻烦了,慕城派竟吃饱太撑地想玩玩引火自焚?
云侬蹙着眉,想起当年她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总算打消了严彦对他前师父、前师叔报仇的念,以免严彦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贸贸然地去与整个慕城派为敌。
半倚坐在贵妃椅上的红俏,披一袭银狐裘,青丝松松地挽成了个简单的发髻,她那白玉般的素手上,正拈着一只造型别致的香扇。
严彦的前任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