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你,才让我觉得有意思。”
她的身子一僵,来不及有所反应,他就从她身边退开,转身离去,态度从容又潇洒。
朱羽茵这下子连耳根都涨红了,连忙抬手捂住右耳,有些惊疑不定,只因刚才他的唇瓣似乎轻扫过她的耳垂,惹得一阵酥麻之意也跟着震荡开来,让她猝不及防。
她这是…被调戏了?被人趁机轻薄了?
“王妃?”
“王妃小心!”
想着想着,她突然脚一软,差点就跌坐在地,幸好春花及秋月眼捷手快的赶紧一左一右扶住她,才没让她真的出了糗。
“王妃您还好吗?要不要奴婢派人去唤御——”
“我没事,什么人都不必叫!”她羞红着脸,重新站直身子,才没脸承认自己是因为他刚才那暧昧至极的举动而腿软。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轻薄调戏,不只心慌意乱,就连脑袋也跟着乱成一团,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如果接下来,他对她做出更亲密的举动,她又该怎么办?她又羞又苦恼的咬着下唇,觉得状况越来越棘手了,根本不是她有办法控制的。
她控制不了的不只他,还有自己的心,明知他根本就不属于她,也不断抗拒着,但她还是忍不住对他…心动了。
真糟糕,真不应该…
朱羽茵的困扰越来越多了,她不但得应付闻人玄绪对她日渐增多的暧昧举动,还得努力控制自个儿的心,不能再继续动摇下去,免得情况越来越失控。
她不曾喜欢过一个人,不知该如何应付他对她逐渐明显的“兴趣”,总是只能在被他趁机调戏后气呼呼的瞪着他,完全没办法反击。
为什么她还在这里?鬼差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来将她带走,他们是忘了还有她这一个在外飘泊的魂魄吗?
她真的想不透,自己为何会遇到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占了别人的身,代替别人继续过活,难道她真的要代替姚孟筝过完一辈子?
“哎呀!痛…”
她恍然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正坐在房里剌绣,绣着绣着就开始走神苦恼她与闻人玄绪的关系,一不注意就扎了自己一针,活该受到皮肉痛。
她将才绣了一点的手帕搁到桌上,瞧着被扎到的左手食指,上头已经冒出一颗小血珠来,在白嫩的指尖上显得特别的剌目。
“怎会这么不小心?”
她都还没来得及回神,手就被从后靠过来的闻人玄绪握住。她讶异的转头瞧向他,他什么时候进到房里的,她怎么不知道?
而原本在房内的春花及秋月早就不见人影,就剩他们俩待在房里,气氛暧昧得很。
他瞧着她指尖上的血珠,忍不住皱起眉,没有多想,即刻弯下身,将她的指尖含入嘴里,添去那剌眼的红痕。
她呆呆的瞧着他,羞窘到了极致,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任由他乱来。
指尖上的热度、酥麻感,也同时干扰着她的心魂,他所抓住的似乎不只是她的手,还有她的心,一颗初尝情滋味的羞涩少女心。
对情爱之事异常生嫩的她,怎么招架得住他连番的亲密举动?这也是她最苦恼之处,却是想避也避不开。
他含着她的指尖好一会儿,才启唇松开,见指头已经不再流血,他才皱眉轻念道:“在想什么?居然这么魂不守舍的,连自己的手都给扎了。”
她羞红着脸赶紧收回手,偏过头不再看他“我才没想什么。”
他又来扰乱她的心了,无论她对他的态度再如何冷淡,似乎都影响不了他,他对她的兴趣依旧浓厚,真像赶也赶不走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