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玺定定看着莲姨,眼神坚毅不回避。
苏父仍是不满地哼气,不过没再说什么,甩袖离开,莲姨也跟在丈夫身后离去。
苏曼睩拉起他,轻揉着他的膝盖,担心地看他。“疼吗?”他刚刚跪下时好用力。
“不疼。”严非玺笑,将她搂进怀里。
“曼睩…”
“嗯?”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让你不再心痛,让你每天都对我笑,就算流泪也是幸福的眼泪。”
“…嗯。”她相信他。
严非玺住进苏府,不过苏父仍是不待见他,将他安排在最偏远的院落,重要的是离他女儿远远的。
不过这可阻止不了严非玺,白天他缠着苏曼睩,晚上则溜进她房里,直到天明,在苏曼睩的催赶下,才不甘不愿地偷偷回房。
不过今天严非玺显然不想轻易离开。
“你还不走?”坐在妆台前,苏曼睩媚眼睨他,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妩媚慵懒。
“不走。”严非玺掬起一把青丝,温柔地帮她梳理长发,弯身吻着玉颈,闻着她的体香。
“真喜欢你身上的香味。”许是她常碰香粉的关系,她身上一直有着淡雅的清香。
苏曼睩躲开他的吻,低头一瞧,果然又被吻下痕迹,她不禁羞恼地瞪他“你故意的。”害她最近都得包紧紧的。
“嗯,故意的。”严非玺从后方搂住她,蹭着小脸。“曼睩,你送我的香囊不香了。”
“那又不是我送的。”明明是他抢走的。
“那你亲手送一个给我好不好?”他眼巴巴地望着她。
苏曼睩抿唇,不说好,只是唇瓣轻勾,严非玺就知道她答应了。
他笑着亲下小脸,不满足,再亲上小嘴,亲了一口再一口,手指不安分地探入襟口,握住一只软乳。
“嗯…别…”苏曼睩抓住他的手。“天都亮了。”要被爹爹知道他在她房里,那可不好了。
“可你想要的…”
…
他添着白玉小耳,舌尖轻添而过。“曼睩…陪我去看娘好吗?”
“什、什么?”苏曼睩揪着锦被,小脸酡红,略微失神地听着他的话,让人痉挛的愉悦包围她,细密的香汗沁出雪肤。
“下个月是我娘的忌日,我每年都会去看她,今年陪我去好吗?”他吻住嫣红小嘴,含糊道。“我要跟娘说…她帮我挑了个好姑娘。虽然我以前太蠢不懂得珍惜,不过还好我仍是得到我的姑娘了。”
苏曼睩眨了眨眼,迷乱中将他的话听进耳里,唇瓣勾起笑,回吻他,轻轻软软地开口。
“好。”
至于爹那里,留封信给他好了。
再被卷入**时里,苏曼睩迷迷糊糊地想着。
隔天,他们就出发到北方,苏父只看到女儿留下的信,简单地写着她陪严非玺去拜祭娘亲。
这让苏父气得跳脚。孤男寡女的同行,这像样吗?虽然有碧落跟在一边,可碧落能干嘛啊?
不过这些话苏曼睩都听不到了,他们一边赶路一边游玩,终于来到北扬城后的山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