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了。”
严非玺只能干笑,眼睛着急地看着苏曼睩。
水兰儿这才发现苏曼睩的存在。
看到严非玺身边竟有个姑娘,她原是不高兴的,可当她看到苏曼睩时却愣住了。
“你…”苏曼睩弯起笑容,声音轻轻柔柔的。“许久不见了,兰儿姑娘。”她当然见过她。
当年水兰儿曾到严家,跪着求她接纳她,让她进门,别阻止她和严非玺在一起。
啊,她还说会尊敬她这个姊姊,绝对不会跟她争宠,会跟她一同伺候丈夫。
现在想来真不可思议,她当年怎会忍受这些,默默承受羞辱,咬牙吞忍而不吭声。
她笑,眼底却覆着霜寒。
“曼睩…”她这模样让严非玺看得心惊,仍握着纤细手腕的手掌不禁用力。
苏曼睩淡淡地望向他,朝他微笑,使劲地抽出手。
“曼睩!”严非玺想抓回她的手,她却往后退,不让他碰到自己。
“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放心,我不会迷路的。”苏曼睩盈盈笑着,还能朝水兰儿礼貌地轻点头,悠然地转身。
严非玺瞪着她,他要让她就这么离开,那他就真该死了。
他大步上前,伸手抱住她。
“别碰我!”他一碰她,苏曼睩立即失去冷静,她激动地挣扎,抡起拳头捶打他。
她恨他!恨他!
恨他对她的残忍无惰,恨他对她的弃若敝屣,恨他给予她的一切羞辱,他将她的自尊骄傲全部捣毁。
即使过了两年,即使告诉自己就算他和水兰儿成亲也与她无关,反正…他们迟早会形同陌路。
可是,真的看到水兰儿,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
那些痛一直深藏在心里,一针针,一刀刀,割剜她的心,想忘不能忘,水兰儿的出现让她心里的痛苦瞬间涌出。
“滚!别用你的手碰我!”苏曼睩彻底失去理智,她不再冷静,沉浸在过去的伤痛里。
严非玺抿着薄唇,无视她的反抗,野蛮地将她抱起扛在肩上。
“严非玺,你做什么!”苏曼睩怒喊。
他们的动作早引来周遭人的围观,水兰儿更是傻在一旁。
“放开我!严非玺!”苏曼睩踢着双腿,用力捶打他的肩,几乎是尖叫了。“你这混蛋!快放开我!”
严非玺根本不理她,朝水兰儿道:“兰儿,我先走了。”随即扛着怒咒的苏曼睩离开。
严非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苏曼睩扛进唐家开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后,扛着人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