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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严非玺还没见到苏曼睩,也没看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前岳父,他才刚到苏家门口就被挡下来了。
一名年约六旬的老伯站在门口,手拿着竹帚,一双老yan带着打量的目光直盯着严非玺。
“这位老伯,在下唐yin风,和大姑娘约好中午在苏府见面,烦请老伯通报一声。”唐yin风悄悄地移动shen子想挡住shen后的人,脸上的笑容是恰到好chu1的温和有礼,额tou却开始冒汗。
比起唐yin风的jin张,严非玺倒是一脸自若,他看着老伯,也觉得这位老伯很面熟。
他思索了下,好一会儿终于从模糊的记忆里想起当年他迎娶苏曼睩时,就是这个老伯在门口哭得很惨,好像嫁女儿的人是他。
在严非玺想起老伯时,老伯的yan睛瞬间怒睁“浑小子!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来苏家!”难怪他觉得这小子长得yan熟,这么一张脸任谁都不会轻易忘记,这小子不就是休离他家小姐的那个严家混帐?!
认chu来人,老伯气得脸红脖子cu,举起竹帚就往严非玺shen上打,以洪亮的嗓音破口大骂。
“臭小子!你竟然还敢来苏家?怎么,以前欺负我们家小姐不够,现在上门来找荏吗?你以为我们苏家好欺负吗?”
严非玺闪过竹帚,毫不愧疚的将唐yin风推上前,教他挡着。
“老伯!老伯你冷静点欺…”莫名被打了好几下的唐yin风在心里叫苦连天,直叹自己jiao友不慎,明明不关他的事,为啥挨打的是他呀!
“你这小子给我gun开!”老伯怒吼,见唐yin风ying是挡在前面,老yan一眯。“好啊,你帮这小子是不是?那我就连你一起打!”竹帚毫不客气地往唐yin风shen上揍。
“欸…老伯…”唐yin风伤脑jin了,又不能还手,毕竟对方可是有年纪了。他不禁瞪向严非玺,却见那家伙就倚在门口,像在欣赏闹剧似的,一划悠哉模样。
见状,唐yin风恼了,愤怒地朝严非玺吼“喂,严非玺!你还敢站在那看戏,还不快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严非玺耸肩,瞧这老伯的架势就知绝对不听人解释的,再说他确实对不起苏曼睩,只能让老伯打几下xie愤了。
严非玺摸摸鼻子,看着唐yin风,意思很明显——反正你picurou厚,打几下没差。
喂喂,这是人说的话吗?
唐yin风怒了,这摆明是拿他当替死鬼,他才不干。“老伯,冤有tou债有主,对不起你家小姐的是这混dan,你就找他算帐吧。”急急嚷着,他赶jin侧shen往旁边躲。
没人挡了,老伯恶狠狠地瞪着严非玺,手上竹帚毫不留情地往严非玺的shen上打。
严非玺不闪不避,目光望向右侧,看到一抹纤细shen影正走来。
“住手。”正当竹帚要落在严非玺shen上时,轻柔的声音制住老伯的动作。
老伯停下动作,吃惊地转tou,怕小姐看到严家小子会难过,他急忙dao:“小姐放心,我ma上把他赶chu去。”说着就要拿竹帚赶人。
“旺伯。”苏曼睩看着忠心的老仆,对他微笑。“来者是客,别让人家说我们苏家不懂待客之dao。”
“可是…”
“旺伯。”苏曼睩上前握住旺伯的手,让他放下手里的竹帚。“别担心,我会chu1理。”她知dao旺伯是心疼她,从小看她长大的旺伯对她的疼爱是不少于爹爹。
旺伯也知晓自家小姐的脾xing,忿忿地放下竹帚,放下时还不甘心地瞪严非玺一yan。
“旺伯,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客人由我来招呼。”拍拍旺伯的手,苏曼睩柔声安抚着。
旺伯点tou,离去前还不忘警告严非玺“浑小子,这可是苏府,你敢欺负我家小姐,我绝不会放过你!”
严非玺不在意旺伯撂下的狠话,甚至觉得有趣,他看着苏曼睩,自她chu现后,他的目光就放在她shen上。
“这个旺伯很疼你。”虽然不认为她会理他,不过他仍是开口,却没想到她竟看向他。
“旺伯人很好,只是为我抱不平才会这样。”苏曼睩一脸平淡。他会chu现她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他竟敢来苏家。还好爹上午陪莲姨到邻城的庙里上香,明天才会回来,否则爹要是看到他,绝对会拿刀砍人。
严非玺挑眉,苏曼睩的态度让他诧异,这么云淡风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忍不住问“旺伯为你抱不平,那你呢?心里就没有不平吗?”
面对他的问话,苏曼睩只觉得可笑。没有不平吗?呵,他怎敢这样问她?
又凭什么这么问她?
一丝怒意从心tou升起,袖口里的手暗暗握jin,只是脸上神情仍是淡冷,苏曼睩反问dao:“那你呢?一再地chu现在我面前,你想zuo什么?”
他不想zuo什么,只是想弥补她。
可严非玺知dao他若说chu这话,绝对会惹怒她。
“我是来谈生意的。”
苏曼睩冷笑。“抱歉,我不想跟你zuo生意。”
早知dao她会这么说,严非玺一点都不意外,而且他早有准备了。“正确来说,我是代表唐家跟大姑娘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