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庶出子女都不知有了多少,民间或许还顾忌着正妻进门前不宜生养,但是皇家才不在乎这个,他们更在乎的是子嗣,是血脉的传承,才不会在乎是哪个女人生的呢。嫡子是相对贵重一些,但是庶出皇子也一样是龙子龙孙啊,和民间的庶子庶女根本就不一样。
“喂…你…干什么呢…嗯…坏蛋…我在和你好好说话呀…”原嘉宁原本正沉浸在柔情脉脉之中,忽然被玄渊狠狠欺身压到她的身上,宛如发情一般在她身上再次啃咬起来。
花烛静静燃烧着,帷帐里面却再次热火起来,不久之后,就连整张厚重的大床都开始晃动作响,偶尔夹杂着女子压抑呼痛的呻吟,和男子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那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水乳交融声响,更是半宿都没有停息。
太子殿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虽然有个失败的初次,但沙场再战就完全是战力惊人了。
刚刚上任的太子妃殿下,为她得意忘形的开心娇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遍体的青紫痕迹让她深刻领悟了嬷嬷教导的苦心──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最爱计较、最不能被取笑的啊。
可是苍天在上,她真的只是因为太过开心而笑,绝非取笑呢。
春宵恨夜短,就算新婚夫妻再恩爱缝蜷,次日卯时天刚亮时,外面负责叫起的小太监还是叩响了门,恭谨而声音适中地唤道:“太子,该起了。”
原嘉宁初来乍到,比玄渊更容易惊醒,她努力睁开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困住自己的手臂,说:“该起来了。”
玄渊其实比她更早醒来,之所以不起床,就是为了看这一刻原嘉宁墉懒倦怠的迷糊样,她用小手推着他,却根本就没有半点力气,还微微嘟着樱唇,拖着撒娇的尾音,想把他赶下床去,然后自己再继续酣睡。
他从来就没见过她这种模样,简直像小猫爪子轻轻搔着他的心,让他又喜爱又心痒,恨不得把她再从头到脚吃一遍。
他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原来你是个会赖床的懒丫头呀,以往都被你唬住了,还以为你有多勤勉呢,总是端着架子教训弟弟妹妹要勤奋。哼,小懒猫。”
“太子,该起了。”谨守职责的小太监打扰了这份春日晨起的暖昧缠绵。
玄渊在原嘉宁唇上轻啄了一下,又用被子将她盖好,这才懒洋洋地翻身下床,道:“进来伺候吧。”
四名大宫女鱼贯而入,一人捧着水盆,一人捧着盟洗用品,一人捧着太子正服,一人捧着冠冕鞋袜。
这时原嘉宁也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坐在床上,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下床亲自服侍玄渊。
只是她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衣裤,要她这样几近赤luo地站在四名陌生宫女面前,实在尴尬,所以她干脆坐着不动,但同时也有点疑惑,这些人只伺候太子吗?她的衣裳鞋袜呢?她的梳洗用具呢?
玄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在一名宫女按照以前的习惯要为他洁面时,他冷声问:“你们不知道太子妃也在此吗?”
那名面容艳美的女子顿时手一抖,急忙屈膝道:“奴婢…奴婢疏忽了。”
原嘉宁眨了眨眼,真是好借口,她们本来只是伺候太子的,自然可以将她这位新任太子妃给“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