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什么,她听不到,唯一感觉到的是他温热的掌心,一遍逼摩挲她的发。
木春熙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只知道每日白镜如都会喂她喝药,用轻柔的力道按摩她的头。他尝试在她掌心写字,一笔一画写得认真又严肃,有的字笔画太多太复杂,他就写五遍、写十遍,直到她能彻底明白是哪个字,明白他的意思。
有时候木春熙烦了、恼了,不想理会他,他也不生气,只是安静地搂着她在床上坐着,偶尔亲吻她的头顶,却绝不允许她离开他的怀抱。温柔宠溺的举动,让木春熙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任性。
因为有些问题解答起来太麻烦,没办法全部用手掌写字的方法沟通,所以木春熙仅仅问了几个她最关心的问题—不过,她不敢问宝宝的事,只因她无法面对失去宝宝的现实,甚至儍傻地觉得白镜如应该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她要是问出来,岂不让他也跟着伤心?
她只问他:“我还能看见你吗?”他在她掌心写:能。
她又问他:“闻人玉在哪?”他回:外院。
她想了想,说:“不要为难他。”
这次,白镜如停顿了好长时间,才写:好。
木春熙握住他在她掌心写字的手,睁大无神的眼睛,一字一顿异常认真地说:“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他没回她,贝是吻了她。
面颊相亲的时候,木春熙觉得自己的睫毛上沾了水珠,眨了两下,水珠就蒸发掉了。她心下觉得可惜,也许这辈子…她都没法亲眼看她夫君流泪的样子了。
其实白镜如很忙,木春熙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总是伴着疲惫的味道,但他还是保持日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现在她已经可以下地走动,身子除了依旧看不见、听不到外,也没有任何不适了。然而白镜如还是一步不离地陪她,就连洗浴也要他亲力亲为。虽是夫妻,木春熙还是觉得羞涩,毕竟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总觉得不公平。
到了睡觉时间,白镜如很难得仍陪在她身边,没有出去。她睡不着,小声问:“你今天不忙事情吗?”
耳边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木春熙几乎能在心里模拟出他那声发自胸腔的:“嗯。”她笑着钻进他怀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夫君,我想…和你亲近。”
他的手臂骤然缩紧,她笑得更甜了,同时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木春熙伸出小手,调皮地钻进他的中衣里,抚摸他结实的胸膛,熟悉的触感让她觉得好安心。她终于知道即便是看不见,她依然能摸清他身上的每一处线条——不过是新婚,原来她已经熟悉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也许是黑暗给了她胆量,木春熙第一次主动褪下他的中衣,亲吻他赤luo的胸膛,甚至大胆地含住他的凸起,细细挑逗。见他仍没有接手主动的意思,她也不恼,慢慢从胸膛吻上去,最后叼住他的耳垂,非常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白镜如勾着她细柳般的纤腰,终于将她压回身下。只不过他动作没有她那么急躁,轻轻褪下她的小衣和亵裤,灼热的掌心不断熨烫着她细腻的肌肤,惹得木春熙喘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