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奈何她怎么用力,白镜如依旧不动如山,一边啃噬她洁白柔软的耳廓,一边作势要解开她的胸衣,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就好像这样轻薄她是天经地义的。
“你放开!”她真的生气了,确切说,是真的厌到了慌张。这是她第一次在白镜如身上感受到他的蜕变,不再是少年的恶劣玩笑,而是男人的笃定和霸道。
下巴被他强硬地抬起,慌张的水眸对上男人如墨的眼睛,她连忙别开视线,接着已经略微红肿的嘴唇上又是一阵刺痛。白镜如终于放开她“别再跟我说你是男人。”
木春熙心慌得要命,没回应他的话,将他狠狠推开不管不顾地一路奔回家。
白镜如拍平身上起了褶皱的袍子,并没有追过去。他下个月就不再来鹭翔书院,现在也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今天不妨多给她点时间适应。
然而到了第二天,没来书院的却是木春熙。
不仅仅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第九天,白镜如旁边的座位都是空空如也。
木春熙一向是健康宝宝,三年来除了装病跷课以外很少请假。起初白镜如以为她仍在气他恼他,所以不肯来,直到第十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杀去木家后院——
在床上死了好几天的木春熙终于活了过来,她招招手问身边的丫鬟:“阿娘…在哪儿?”
阿娘九天前莫名其妙地给她解释了一番女孩子来癸水很正常,七天前又说什么有时候会很痛,可成了亲就会好,之后,阿娘就彻底放任她自生自灭。
她到底是不是阿娘亲生的?怎么感觉有时候阿娘对白镜如都比对抛好?
“夫人和老爷这两天去云桂山进香,说是为小姐还愿。”
有没有搞错?他们到底向佛祖许了什么愿望,竟然在女儿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去还愿?木春熙纵然气得牙痒痒,也没办法杀到云桂山找阿娘和阿爹问个明白。
“帮我准备浴桶,我要沐浴。”好多天没有洗澡,要不是身体实在虚弱,她可忍受不了自己一身汗臭味“记得多撒点花瓣哦。”
“是,小姐。”
啊,果然还是泡澡最舒服。木春熙躺在浴桶里,觉得前几天简直就是她人生中的生死大关。
丫鬟们都被她赶了出去,她向来都喜欢自己做事,既然十四岁以前没有派专属丫鬟服侍她,十四岁以后依旧没有这个必要。
然而就在木春熙洗浴正欢畅之时,房门突然开了,有人带着外面的寒气,转到屏风后面“梓今,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去书院?”
木春熙彻底傻了,手臂僵在桶上,看着白镜如的俊脸由白变青再变红…
“啊!混蛋!你给我出去——”
反应过来之后,白镜如连忙转身“呃,我不知道…”话没说完,脑袋上就被一个木勺砸中,他只得出去躲避。
然而白家少爷的霉运不止于此,他刚出门,就听人一声:“采花贼哪里逃!”接着躲闪不及的他,就被人一棍闷了。
来俊忍不住甩出一把老泪,他在木府委曲求全这么多年,终于打到了一只活生生的瞎眼采花贼,他以后也可以跟别人炫耀自家小姐也是有姿色被人觊觎的!
还没等来俊看清这采花贼的模样,就见自家大小姐披散着头发出来,见到地上的人后脸色一白“你都干了什么?”
“小姐,我听见你叫…”他顺着大小姐的目光一瞧地上人的正脸“哎呀!怎么是姑爷!”这下玩大了,自己把姑爷打了,不知道姑爷醒来以后会不会给他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