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就快好了。”赵系玦搁下眉笔,满意地笑了。“我家冬晴真可,没人比得上你。”
“娘,您别担心,冬晴有办法的,她都能把二弟从鬼门关前救回来了,玉儿的病谤本不算什么。”赵系玦扶着母亲坐到丫鬟搬来的圆凳上,就近看着诊治的过程。
赵系玦提是提了,但等顾冬晴面已经是五天后的事,因为凤台与邻边三县已经没有一位大夫愿意再到赵家
诊。
爹爹为什么要找她来医病?不是说了不想见到这女人的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赵凝玉别过去。
彼冬晴看着床上虚弱仓白的赵凝玉,静听她的呼息,再搭上她的脉门,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就敛目站起,冷声地:“玩够了吧?”
幸好醒来她还在。
“神还算不错,大夫怎么会一个换过一个?”上门的大夫私下都在抱怨府上有“百
谷”名医,还请他们过来献丑,分明是欺人太甚。她看着暗暗吃惊的赵系玦,就知
他有心瞒她。“不想让我知
的话,以后就找
风
一
的家仆。”
“今天外没什么急事,陪陪我心
的夫人不好吗?”昨儿个他作了个梦,梦中顾冬晴与霓裳一样乘着
,背着婴孩离他远去,那画面栩栩如生,将他活活惊醒。
“装…装病?可今天早上玉儿确实吐啦!”赵母一时间泪收不回来,看着女儿心虚的表情,好像…真有这么回事。“玉儿,你何时变得这么任
?你爹跟你哥哥是搁下了多少公事在为你着急,你——”
“…你门最好睁大
睛瞧瞧。”别让外人笑他是睁
瞎
,她还知
自己几两重。“你不用担心我,苏泓世的事影响不了你我,你不是他。”除非他也
了一样的混帐事。
“我说过,赵家人不分男女我都治,就算赵凝玉不喜我,我也不会因为私情而动手脚,而且我的
我自己最清楚,真的不行,我也不会自找麻烦。”防她防得跟贼一样,她是这么不理智的人吗?
彼冬晴眯起,俯视毫无悔意的她。“如果你想用装病来让系玦为你奔波,证明他仍对你有情有义,玩了几天,该心满意足了吧?”
“听说你妹妹病了,还病得很重?”前两天无意间听见外扫地的家仆耳语,还以为最晚昨天就会听见他提
诊治的要求。
“我是真的不舒服!”赵凝玉咳了几声,哀怨地瞪着顾冬晴。
“还不到
“所有来看过的大夫都说没事,多喝、多休息就好,可是玉儿迄今还卧病在床…是不是需要什么难求的药方才能治她的病呢?”赵母焦急地问,怎么一个儿
好了,一个女儿就倒了,是祖墓的风
了问题吗?
“我知你不是这
人,我等会儿再跟爹提一回,总不能让玉儿继续病下去吧。”说他自私也好,有哪
人家愿意纳病姑娘
门?不快
把她治好,如何托人说亲介绍?
“爹是担心你会因为表弟的事迁怒玉儿,才不麻烦你诊,再说你这阵
虚累,我怕玉儿的病染给你,那就不好了。”加上玉儿听到冬晴的名字就失控…唉,好好一名姑娘家,把自己搞得像疯
一样,如果她不是赵家小
,谁能由得她胡闹?
脸上作文章,要她坐着别动任凭他摆布,还真有些局促。
“嗯。烧烧退退的,爹请大夫来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我昨天下午过去看她,神还算不错,只是胃
不好,瘦了一些。”还有一直对他哭喊着不要嫁人,除了他以外没有人
得上她。当时爹娘都在场,他一时语
,不知
该如何解释,还得故作镇定安抚,着实令他困扰不已,幸好他没有
持带冬晴过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