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皓萳惊诧出声,拉不开距离,只好猛拍他肩膀。
彭奂宇为了制止那不听话的手,直接把她拉倒在床,单掌扣住她双手,压制在她身上,低头又要吻她。
“这我家耶,我爸爸跑进来怎么办?”她侧头闪过,连忙提醒他。
她吓死了,抚着胸口望住今天特别不一样的他,心冬冬冬地直跳,虽然老爸晚睡晚起,但有外人在家过夜,难保他不会特别早起来察看。
“我锁门。”他一个箭步就把门锁按下,转眼又回到她身边。
“你是酒醉还没醒吗?”她笑抵着他。这么大胆,自制优雅都不见了!
“我很清醒,所以得跟你算算账。”他惩罚地捏她鼻尖。
“算什么帐?”她一脸纳闷。
“你让我生着病还得心神不宁,昨天下班没回家就直接跑来,差点被伯父当成花心鬼,现在又头痛欲裂,你说,这帐怎么算?”他滔滔不绝地细数账目,一点都没有停顿打结,说得很溜。
是耶…既然证明是误会,那相对的,岂不就代表她冤枉了他吗?邱皓萳心虚起来,眼神飘过来、飘过去,就是不敢跟他对上。
他没做错事却被她怪罪,的确是很无辜,可是她自己也不好受啊!说来说去,都是她不好,大惊小敝,苦了自己也苦了他。
“呵呵…我不是做果汁给你喝,又帮你按摩了吗?”她干笑,讨好的咧嘴,再次伸手替他按摩太阳穴。
“这样就够了吗?”他挑眉,带了点戏谵,阳刚身躯一沉,让她感受那为她而紧绷硕挺的yu望。
“喝…”邱皓萳杏眼圆睁,惊诧地倒抽口气,两边脸颊倏地染上一层红晕。这意思是要以她来弥补抚慰吗?
他凝望住她的眼睛,像在对她下定身咒;他熨贴着她的体温,像在烧融她的理智;那抵在她腿侧的男性象彰摧佛烙铁那样炽热,令她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即将在他身下如奶油般融化…
彭奂宇的手抚上她颈项,缓缓添吮她唇瓣,缠绵温存,教她又松懈下来,本能地探出粉舌,响应他的挑逗。
他隔着衣料感受她窈窕的曲线,想象那肤触的柔腻温暖,邱皓萳不高,在他来看更是小不点,可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玲珑曼妙,十分诱人,现在如愿将她拥在怀里,满足得令他想叹息。
“奂宇…这样不太好…很危险…”她心跳狂野,浅促喘息,知道自己无力招架他煽情的**,如果不趁现在捉住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待会儿她可能就会落入他制造的**漩涡里。
要是被发现,事情会闹大,他可能会被逼着要把她娶回家,她可不希望爱情或婚姻是因为逼迫得来的。
“我知道,我不会在这里就随便要了你…”他含吮她小巧的耳垂,灼热呼息在敏感耳边吹拂,惹得她频频悸颤。
“那你还…啊…”未竟的话随那掬握丰盈的大掌而化成呻吟,他动作放轻,她的声调就变得娇柔,他若微微使劲,声调就变得妩媚。
他知道在这里不能尽情爱她,可是她一大早就这么清新可人地在他眼前晃,教他怎么不心荡神驰,怎能不将她捉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他发现自己喜欢她敏感的反应,喜欢听她因**熏染而娇媚的嗓音,还有比花娇艳的酡红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