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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东哥的到访(2/2)

东哥说的轻描淡写,我也听的不以为意。这段时间里,我接了各毒者。他们都是同样的骨瘦如柴,同样的双凹陷无神,他们表情麻木,呆滞的神只有在看见白粉包时才会闪动一丝神采。他们像沟里的老鼠蜷缩在这个社会最黑暗的角落里,昼伏夜,用尽镑不法的办法去得到钱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然后,他动作迅速地在那一大堆旧报纸里翻找着什么,那个一直没有动的女人也跟着他一起翻找起来。他坐在地上,手中握着一支里面不知有什么黑呼呼的东西看起来脏兮兮的针,放了一些白粉去,接着就将针扎在了自己的大上。他的动作很熟练,可好象扎了半天都扎不中自己的血。我就那样看着他一针又一针的扎下去,他来的血很少很少。终于,他好象扎中了。针里渐渐满了他的血,那些血在光下看起来竟然好象真的是黑的。那些血就在针中来来回回,来、再注去。他的脸上渐渐呈现梦游般的表情,像是满足、像是回味、像是正在憧憬着什么…然后,那针还扎在他的大上,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倒下,四脚朝天的仰在了地板上。又回到了我第一见他时那一动不动的状态。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只有他还在微微转动的珠!

然而,真正地亲看到注毒品的毒者,却又是另一番目惊心!那是真正的行尸走,那完全就是一活着的骷髅。如果不是他们的睛会动,我真的以为,那只是一群毫无生气的尸

那个“人”静静地躺在一张破旧的凉席上。我一直知有一个形容词叫包骨,也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非洲难民那面黄饥瘦的样。可,亲看见面前这个人时,我还是忍不住气倒退了好几步。那个“人”,他赤luo着上只穿了一条中躺在那里,他上每一的骨肋都清晰可见,他的腰已经完完全全的不见了,他只是一连在一起的骷髅,而即使是上的那一层,都好象薄薄的找不到一

我转过去,看见旁边的另一个女人也正拿着针重复着男人刚才的动作。我突然分不清自己心里的觉了。一直以来,我都恨着这些毒者们。我觉得他们丧失人沦丧良知,他们都应该去死!可亲见到这样一群人活生生的现在自己前,看到他们那和尸相差无几的生活方式,我才惊觉:他们活着,正如一个毒者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已经是将半条了棺材里。他们这样的活,完全是比死更痛苦!或者,死对他们来说本不是一件痛苦的事,反而是一解脱!

可他并不是骷髅,就算是,也是会动的骷髅。他的睛骨碌的转动着,看到东哥竟然“咻”地从凉席上坐了起来。东哥便甩手扔给他一个小纸包。

那座旧房之前,东哥说:“你别去了,我上就来。”我摇不语。东哥也不再说什么,推门走了去,我的跟着。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屋里只有一床随意铺在地上的破凉席,一张旧沙发,地上零散的扔着许多报纸。报纸堆里坐着一个衣裳凌神情木钠的女人,墙角的破凉席上,一个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视线停在那个男人上,再也无法移开!虽然已是盛夏,虽然这个屋光普照,可我竟然觉到背后冒起了丝丝凉意。

像我曾经看见过的那样用打火机了。他们会直接将毒品混着或者别的用针注里。到了那一步的人,基本就是离死不远了。

我默默地退了那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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