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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家变(2/2)

一切,都成为过去了?一切,都成为过去了!

我开始失眠,我害怕夜晚的降临。我不知所措,我本不懂得怎么去安妈妈。那时,我还只有十三岁!

终于,有一个晚上,我没有回家。我躺在学校后山的草地上,怀里抱着一瓶啤酒。记得书里有句话叫:一醉解千愁。可我生命里第一次喝酒,唯一的觉只是酒竟然这么难喝。我一小一小的慢慢吞下去,再也无法控制的泪大滴大滴地草丛里。

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了,我看见山下的灯光一亮了起来。远远望去,黑暗里的那片光明,是那么遥不可及。然后,我看见了叮当。

妈妈说,七岁那一年他们大打手的原因,是父亲在外面有的别的女人。妈妈说,当初她嫁给爸爸的时候,爸爸只挑了一筐碗一床棉被来的上门女婿。妈妈说,她从来没有嫌弃过爸爸农村,家境贫寒。我不懂,我问妈妈:“为什么那时候苦中有乐,而后来条件好了家里有钱了,爸爸却没有了?”妈妈摇摇,满脸的怨恨清楚地扭曲起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想,我会不会也疯掉?我心里积压了太多质疑和委屈。每天都看见妈妈在落泪,半夜惊醒时总会看见妈妈无声的坐在我床,妈妈一天比一天消瘦。

笑的,只是泪真的很难控制。我看着他们,想起很久以前的记忆。那些寒冷的冬天,爸爸抱着我坐在火炉前看电视,妈妈坐在我们旁边温柔地看着我和爸爸,脸上有幸福而满足的微笑,手中编织着给爸爸的衣;那时候,每天早上爸爸把我放在自行车后,将我的手围他的衣服里,我总喜一只手来冻的冰凉,然后猛地伸爸爸的脖。爸爸会下意识的脖一缩,我便开心的大叫:“乌缩脖!”妈妈就会笑着假装打我:“顽鬼,捉你爸爸!”

后来,我选择了跟着妈妈。妈妈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虽然很多年前,他们就已经商议着离婚,可是真的离婚了,妈妈的情绪却到了崩溃的边缘。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看见妈妈躺在沙发上落泪。睡到半夜,我会被隐忍的泣声惊醒,睁开常常能看见妈妈不知何时坐在了我的床,像一个游的幽灵,承载着悲伤的游魂。我不能理解这一切,我觉自己也要疯掉了。我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可是没有人回答我。

妈妈的声音尖锐亢,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我仍然记得妈妈那扭曲、怨愤的神情!妈妈说的这句话,像一把闪着银光的刀,直直划破黑夜我的心脏。这就是所谓的情吗?不能,便是恨?恨得这么痛澈心肺?我不懂,幼小的我本没有办法去懂!可我却清楚地知:妈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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