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说了,才更是要逃呀!才一天的时间而已,就来了二十多通‘关心’的电话,我快疯了。”李朵葵把自己埋在两个抱枕中间。
“天啊!李朵葵小,我看全台湾大概也只有你一个是这
玩法了!”
“你可别忘了,你妈妈可特地代我,要好好的‘照顾照顾’你,而你要是早乖乖听我的话,不就没事了。”
“小葵,为什么事情发生两天,你现在才跟我说?”席玉琳怪她不够朋友。
“是,是,是。”李朵葵答得很无奈。
“跟你说了想换个环境,对自己作些改变,何况我又没打算要去玩多久,请假的话,会有压力。”
续她的长篇大论。
“是呀是呀!席妈妈,你终于承认你老了,真是像我妈一样。我好不容易才远离家,依依不舍的拜别我老妈,没想到,居然遇到你这个比我妈更唠叨的人。”
“那你么…”
“拜托——你昨天才认识我的是不是,我李朵葵会这么笨吗?你忘了,我是朵向日葵,天生就向光看齐的,我才不会
什么傻事!
“你!”席玉琳尖叫地从地上的坐垫了起来“小葵,你不会要
什么傻事吧?”
席玉琳非常明白,李朵葵是个惜羽
的人,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只要有一丁
不符合她严格
友原则,都一律上了她的黑名单,列为拒绝往来
“咦!对了,那你们两个没讲什么就这么散了?”
“伯、还敢说,你就是不听我这老人言,你看,吃亏在前了吧!”
“哎哟,那不一样啦,那是因为我有目标,所以才会迷路,这次,我不给自己定目标,反正我车坐到哪里就是哪,这样就不算是迷路了。”
“不用啦!我已经是大人了,只要上有钱,嘴
会问,还怕会迷路吗?”李朵葵有
不打自招。
“没有呀,因为我考虑到我耳朵的安宁,所以…”说完,李朵葵熟练的往右闪,躲过席玉琳的抱枕飞弹。
那你可以请假,么要辞职?“
“喂,拜托一下席妈妈,我都还没发,你就
我楣
,这算什么好朋友,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我会遇上什么好事。”
“奇怪!怎么只有这样,这不像你的个,依照你李大小
的脾气来说,你应该会放把火烧了他家才对,怎么会这么便宜他?”
“什么?!你少骗人了,那不是你李小会
的事,你通常都不给男人这
机会,平常认识的都不可能了,更何况是陌生男
,你有这
例外吗?”
席玉琳闻言又一副妈妈样,叉腰、的又开始训话。
“例如…例如…我会遇上一位‘煞’到我的男
,然后我们谱
的乐谱之类的。”李朵葵知
这是骗人的,连她自己都知
这是不可能的,她
去是为了疗伤,而不是去制造另一个伤
。
“好事?例如呢?”
“向日葵小,要我提醒你,你是个路痴的事实吗?是谁要去中山北路还找不到路,
是拖着我去的?是谁要到台南,却一路坐到
莲的?是谁每次坐公车都搭错边、下错站的?是谁已去了N次的淡
,却还老搞不清楚方向,不知
要怎么的?如果我没有发呆症或失忆证的话,我记得这是个叫李朵葵的笨女人。”
“还不是因为周健君一直打电话到公司找我,我已经不想跟他有任何牵连了,我厌恶听见他的声音,也拒绝看到他的人,那会让我想起那晚上的恶心场面,所以脆离开喽,去外面看看,去换个心情,看能不能有新的
验。”
李朵葵耸耸肩,老实说,事后她想了老半天,也理不个为什么,她也不知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冷静。
“要不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席玉琳挑眉,十足怀疑的吻。
“不是玩,是度假。”李朵葵很认真的纠正她。
“要说什么?从到尾周健君甚至没离开过床,我连踹他几脚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说要骂什么,都是在浪费
罢了;更何况,我当时的脑袋瓜
本就停机了,连要怎么思考都不知
。”
“那你有跟家里说婚事取消的事吗?”
“不你是玩还是度假,从你
门起,我得每天注意报纸的社会版,看有没有跌落山崖摔断脖
,还是什么凶杀案认清
份的;或者,哪个海边、溪里有什么浮尸的,什么
七八糟死的,摘不好都可能有你的消息。”席玉琳已经开始想像如果她迷路了,会发生的任何情况。
她把移向外
,看着窗外缓缓移动的白云,想飞的心情更是飘了起来。
“玉琳,我已经向老总辞职了,我想到南度个假,去些没去过的地方,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环境,想想自己的未来,思考往后的路要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