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鹰古集团的剧团设计服装,主要是为了你。”
“我?”陆晓裳睁大了眼睛,疑惑的叫:“亚当斯,你愈说愈让我糊涂了!”
“因为她要我来找你。”亚当斯说:“你在台湾时装界的成功,她已经从许多资讯中得到了消息,也托人收集了你每一次举办服装发表会的光碟影片。她还说,放眼天下,只有你陆晓裳的才思和天份,才能为我们剧团的江山美人劫设计出真正的华丽。晓裳,你知道吗?在得知你的消息,我真的激动得无以复加,再看着影片中你所设计的每一件衣裳,都是那么的典雅高贵,我真为你能实现梦想而高兴,真为你没有从时装界消失而感动落泪。于是,我千里迢迢的飞来了,带着五年前的那片真心,和数不清的相思,要来把过去的那份深情追回来。”
立刻,盈盈的泪珠布满了陆晓裳的眼眸。
“太迟了。”她心酸至极的说:“你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了,亚当斯,我早已心如止水,又要怎么去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每一字呢?”
“可我说的全是真话,晓裳,你要相信我,相信我的诚恳和认真,相信我对你的始终如一。”
“是的,亚当斯。”陆晓裳朦蒙胧胧的迎视着他“就因为我当初太相信你了,才会把自己弄得深身是伤,所以我怕了,怕再一次掉入你的陷阱,怕再一次上了你的当,那么我铁定会粉身碎骨,会万劫不复的。”
瞬间,亚当斯的心被撕痛了。
“不!晓裳。”他急切的喊:“你不能那么快就否决掉我的用心,也不能把我当成是万恶不赦的魔鬼,即使我犯下了滔天大罪,你也要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让我把你带回到意大利,用每一天的时间,每一份的至爱,来替你疗伤止痛。”
“够了!”陆晓裳低头拭着眼泪喊:“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亚当斯,早在五年前我离开意大利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即使你现在说得再天花乱坠,再用尽心机,也不能挽回一切了。”
“我不相信!”亚当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哀痛的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忘得掉吉拉贝欧的那个美丽夜晚,忘得掉我们在月光古堡的一夜缠绵,除非…你那一夜的温柔解语,全是在对我演戏。
陆晓裳不禁闭上了眼睛。
“对!”她含泪的说:“我是在对你演戏,亚当斯,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你可以放了我吗?”
猝然,亚当斯的心脏抽搐了一下。
“不!不!”他撕裂似的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晓裳,你教我怎么相信你那夜的柔情以对,是在对我演戏,何况,在你眼里,我仍旧看见五年前那份火热,仍旧看见你心中波涛汹涌的激情。”
“你…”陆晓裳生气的瞪视着他,咬了咬嘴唇,说:“你太狂妄了,亚当斯,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那么让我清楚的告诉你,我眼中的火热根本不是什么激情,而是对你的愤怨和怨恨,像烈火般的燃烧着,所以,你听着,即使你花再多的心力和时间,我都不会跟你回去意大利的,请你放开我的手吧!”
亚当斯突然变了脸色。
“晓裳。”他又惊又慌的叫:“我不相信这是你心里的话,即使我的苦苦哀求,你也不为所动吗?”
陆晓裳用深邃而坚定的眼睛凝视着他。
“是的。”她说:“我再也不会为你心动了,亚当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请你停止对我的感情吧!终究我不配你的高贵和尊荣,不配你们蓝家的侯门深似海,你就当我不识抬举,不知好歹,别再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一时间,看着陆晓裳那坚决似铁的脸庞,他的心一片片的碎了,像喷泉上那散落的水花,让他不自觉的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