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离开台湾这块是非地,没必要趟浑水,淑眉暗忖,她是不是该点一下大哥呢?
☆☆☆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耿家母女,宅邸总算又恢复了平静。
虽然仍在放寒假,学生身分的真晨还是得每天参加寒假课辅,黑板上也出现倒数计时的天数,令人不由得神经紧张。眼看她每日挑灯夜读,还得费心张罗他的衣食、民生问题,经常一副睡眼惺忪的神态;耿曙天不由皱眉:“考就考罢,干嘛这么拼命?考不上就算了!”
真晨气恼地瞪他“我还没考呢,你就咒我!乌鸦嘴!”
“喷!”他颇有烦言,看到她杏眼圆睁凶巴巴的样子,又是好笑又好气,‘算我说错了,抱歉!”
“没诚意…”真晨咕哝着又将视线埋入世界史里。
☆☆☆
天底下有被“宠物”冷落的“主人”吗?耿曙天不由得纳闷。
一些商场上的客户、友人以为请喝“春酒”的名目轮番邀宴,算一算,他已经一整个星期没有在家过夜;而猛开夜车的真晨却对他不闻不问。
算了!为了不打扰她用功,他干脆“客随主意”,尽欢而归,台北这个不夜城多的是灯红酒绿、莺声燕语的温柔乡。凌晨两点半,略带酒意的耿曙天自行开车回到宅邸,客厅里灯火明亮,真晨趴在一张小圆桌上熟睡,课本、题库散落在桌上。
他被冷落了好久…刚刚在俱乐部被那些莺莺燕燕所挑起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他俯身低唤真晨的名字,并伸手抱起了她。
“呜…”真晨揉揉双眸,口齿缠绵地说:‘你回来了?”
“是呀!”他亲吻她红咯咯的脸颊,抱着她走人卧室。
逐渐恢复清醒的真晨深吸了一口气,蓦然僵直了身体。
“放我下来!”她低声道。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开西装外套,别过脸去的真晨并没有像往常般为他收拾衣物。
“真晨…”他错愕地发现她居然推开他的手,跳下了床。
“我不要!”她紧绷着小脸蛋拒绝了他的求欢。
简直是造反了!
“为什么?”火气直冒的耿曙天按捺着性子问。
“我不舒服!”她由牙关迸出答案。
“见鬼了!”他低声咆哮“你愈来愈得寸进尺!”
他不由分说地拉她人怀,放肆狂吻掉她的惊呼与挣扎。
比力气,他单手就足以制服她了,不过不晓得真晨是不是吃错了药,从头到尾拳打脚踢地反抗,睡衣也被撕破的她呜咽而哭:“你这个混帐、王八蛋!醉鬼,臭死了!哇…!”
被她的指甲在脸上刮了两道伤痕的耿曙天几乎快捉狂了“闭嘴!不许哭!”
老天!她是不是因为联考压力太大而精神崩溃了?他暗自怀疑。
“不要脸!臭死了!大烂人!”泪痕未干的她继续骂得他狗血淋头“你去死啦!下流…你…你会得AIDS、传染病…脏死了!不要碰我…”
耿曙天恍然大悟,嗅了嗅身上沾染的浓郁香水气味,原来如此!
原本气得七窃生烟的他爆出了大笑,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真晨恨恨地瞪视着他,小脸蛋涨得通红。
“你吃醋了呀?”他好心情地柔声问,低头想亲吻她的樱桃小口却被闪过。
“你臭死了!她闹别扭道,语调中有不容置疑的嫉妒。
“不会呀!这香水很香的…”他故意逗她,结果是让眼冒火花的真晨在他肩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