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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7)



“难怪你那时看来很不快乐。”柏元不禁为前的女孩到遗憾,想来那次的婚姻一定让她受重创,否则她不会说那样的话。看来,自己对她的,一时恐难以被接受。

“认识我是件简单又容易的事。”若伶语态转为轻松自在。

“你结过婚?”柏元意外地反应。

若伶表情突然变得凝肃起来,想到过去那段教人痛彻心肺的婚姻,真能微笑以对吗?

“很难吧,也许你幸运的际遇让你无法验人生真正的苦。那血泪织的人生、撕肝裂胆的椎心之痛,真能坦然地微笑以对吗?如果是这样,除非这人已超凡圣,非凡夫俗了。”

“脱胎换骨该是你目前的最佳写照。几个月前那个躲在暗丛里的伤心女孩,如今走了黑夜,活了自己。那必须集智慧、毅力与勇气才能达到的目标,你到了。”

“是的,几个月前才离婚,就在第一次认识你时,才刚办好离婚手续。”

“也没什么。”若伶笑笑。“我把话题扯远了,好好的一顿晚餐,却被我说得气氛都凝重起来。”

“也因为这一次的婚姻,我彻底改变了自己。人生得失很难有一个标准去衡量,翁失,焉知非福。人,只要把握住自己,有时危机就是转机。当时我也曾沮丧、气馁,甚至有过自杀的念;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时走不低落的情绪,或许,也可以说是走不自己装的牢吧。总是在那伤心、难过的范围里转,怎么转也转不;一旦转,又是另一个好世界。”

若伶

质的问题。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告诉自己,要尽量保持一个微笑的人生,即使遭受挫折、失败,也要以轻松的态度面对。”



两人同时发会心的微笑。

“光凭外在环境无法测度一个人的心。在学校毕业以前,我是一个被父母骄、男友呵护,同学阿谀、赞的女孩,他们为我构筑了那样的一个世界,也使我陶醉、迷失了自己,殊不知那才是真正危险的环境。也就是那样的状况,使我的婚姻惨遭铁驴。

柏元定定地望着若伶,发觉他愈来愈不了解前的女孩。在她丽的外表下,包的是怎样一颗心呢?为何丽的容貌、优渥的环境,却没有过得很快乐?

若伶看了一前的男人,他不论内在外表实在没什么好挑的,可自己怎么对他没什么觉。不像书凡,第一次见面就能动内心觉,那悸动,教人喜怒哀乐全都蹦了来,不知所措,也不知所以。

“没那么简单。我就看不透你,一分钟前你还是个满哲理的说家,一分钟后又是一个胡言语的女孩,你到底是谁,我看不透。”

“我们回去吧,我突然觉得——”

路过的人好心地将柏元扶上车送医,而柏元满是血,连若伶也被沾了一血红。

一个歹徒企图要冲过柏元欺凌若伶,柏元不顾一切地只挡,持刀的歹徒一刀划过柏元的肩背,鲜血汨汩,若伶看得几乎昏厥;突然,一光线由远而近过来,若伶拼命跑到路中央挥手喊救命,路过的车立即停下。歹徒见有人路过,随即伺机逃窜。

“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千面女郎,我自己也迷糊了。不过,到底是谁并不重要,忘了我是谁不是很好吗?”

倚着栏杆,夜景映着两样的心情。

柏元漾着的情,若伶则心如止,激不起丝毫的涟漪。柏元靠向她,她微颤了一下,想要保持距离,又觉不妥,怕伤他的自尊,只好僵着,原地不动。她真后悔跟他到这荒郊野外、四下无人的地方,除了到几分的恐怖外,一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看。

话说到一半,突然,若伶以为自己真的见到鬼。有四个蒙面歹徒神不知鬼不觉地围站在他们四周,站在最靠近若伶的歹徒正动手要抢包,若伶吓得惊慌大叫。

“不,一也不,今天让我更加的认识你。”

柏元将若伶拉至后,大声喝阻歹徒,一时,四个蒙面歹徒被柏元的声势给震慑住了。四人互看了一,其中一个随即拳脚齐飞过来,柏元一把若伶推到一边,自己全力应付四人。柏元从小学过空手,一开始还应付得来,但歹徒一见此情势,其中一个便亮白晃晃的刀。若伶想找些木之类的东西给柏元当武,偏偏就是找不到,她又不敢离柏元太远,怕落单危险,只能在一旁着急,睁睁地看着柏元赤手空拳对付四人。

“果真如此,也很不错。”

这时,柏元再也撑不住,整个人陷昏迷状态。若伶过来扶住他,焦急地说:“振作,拜托。”

“我是那不用说就能一被看穿的人。”若伶又恢复了调的本

餐毕,两人开车上明山看台北夜景。

“简单、容易也要说了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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