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学校里那些小鼻子小眼的男生强多了。我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一脚两脚三脚…懒得数了,不怕死的人就要有觉悟才是。偷偷吐了下舌,为他可怜的鞋子祈祷。
周围人的眼光带着几分诧异看向我和他,集中在我身上的眼光中蕴含的是嫉妒和嘲笑,我甚至能听到她们纷纷的议论,看来这位仁兄应该是名人。脸应该是红了,因为羞意,更多却是因着愤怒。我讨厌她们的眼光,讨厌她们尖酸刻薄的语气,脚下一顿,我的右手从白马肩上离开,左手用力,想甩开他的紧握,他却加重了几分手劲。
“这位先生,我有些事情需要离席,请您放开我好吗?”我抬起头盯着他,他眼光在场中一扫,原本的温和竟然变成冷竣。看向我们的眼光顿时收敛了许多,他环住我,低头笑了笑,笑容抹去了适才的冷凝。
咦?气势好强的白马呢!我又踩了他一脚,随之产生了崇敬。笑面虎一向是值得人尊敬的,不是吗?
“在笑什么?”TheLastWaltz的旋律较缓,白马在带着我转圈的时候轻轻问我。
“我在想这是谁选的曲子,这么贴切。”最后的华尔兹,作为最后的舞曲,之后便是曲终人散,多么多么的合适啊!
“IwonderedshouldIgoorshouldIstay,Thebandhadonlyone摸resongtoplay。AndthenIsawyououtthecornerofmyeyes,Alittlegirlaloneandsoshy。”白马念出歌词,他的英文腔调很正,低沉的声音非常适合念英语,或许可以去电台播音。
——我在犹豫到底该离开还是留下来,乐队只剩一首曲子要演奏。然后我从眼角看到了你,一个孤单而羞涩的小女孩。
“是的,很贴切的曲子。”他念完歌词,眼直盯着我,似有所指。
“Alone?Soshy?”我很不文雅的翻白眼“您那只眼睛看到我孤单羞涩了?”
小女孩…多么可笑的名词。就像这首歌后面那段歌词一样可笑。
——Ihadthelastwaltzwithyou,twolonelypeopletogether。Ifellinlovewithyou;thelastwaltzshouldlastforever。
就因为共舞一曲华尔兹而相恋?还是因为两个人都太孤单?最后的华尔兹应该永远演奏下去…既然是最后的华尔兹,怎么还可能永远?
“我左眼看到了你的孤单,右眼看到了你的羞涩。”他揽着我的腰的手紧了紧,我心中一慌,全身都不自在起来。脸一定也是绯红一片,因为我能感到那种火辣辣的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