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郎劫和公主热络亲昵谈笑之时,她心口的抽痛益形剧烈。
一名小厮跑来,在宇绍耳边说了些话。只见他原本的闲逸淡笑,全由气急败坏所取代。他匆匆忙忙的告辞离开。
夏侯屹向那名小厮问了些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像是有点幸灾乐祸似的。然后他也起身,跟着离开。
这时候,长老走到郎劫面前,先是看看公主,再回头看向郎劫,必恭必敬的一揖,缓缓说道:“王,关于立后一事——”
一道瓷器坠地的碎裂声,突兀地打断长老的话!
“我…对不起…”陆可欣脸色苍白地道歉,心一慌,下意识地弯身捡拾碎片。“好痛!”尖锐的碎片缺口在她指尖划出一道血痕。
“你在干什么,笨手笨脚的!”郎劫不悦地沉声斥喝她.
她又慌又乱,忙要缩回捡拾碎片的手,一不小心.又割出一条血痕。“好痛——”但她的心更痛。
郎劫扯住她手腕,瞪着她。“下去——给我退下去!”他粗鲁地吼着推开她。又是那种感觉——就和看见她在哭泣时他觉得很不舒服一样。他讨厌看见她的血、讨厌看见她受伤!
陆可欣颤着双腿,缓缓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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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浑噩噩地走着,一路走到了花园。
勉强忍住的泪水,扑簌簌的滑落两颊。
立后…他要立翩翩公主为后了。她只是一个意外出现在这个国度的人,他眷恋的只是她的身体
“爹地,妈咪…”她好想家、好想回去…怔忡的思绪被前方的喧哗拉回。拭去泪水,走近一看——是他们?
“咦?你也来了?”夏侯屹发现了她。“那好,咱们一起看戏吧。”他笑着说。
“看戏?”她看看树旁站着不动并且脸色很难看的字绍,再仰头看看蜷缩在树上的夏侯菱——这是什么情形?
“下来。”字绍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夏侯菱。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
宇绍皱了眉。“给我下来!”这丫头!
“白痴才会下去!”下去就会被当花肥——给埋了,!“要死了,哪个不要命的跑去跟你打小报告?”她也才“得手”而已,他就杀来了。
“下来。”宇绍咬牙进出话。
“不要。”她顿了下“你快去把那张粮仓设计图捡起来黏好,晚了就来不及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只好抖出她的“意外杰作”
“什么!?你把那张图给毁了?”
树下的人青筋暴凸咆哮个不停,树上的人只是嘿嘿干笑。
“给——我——下——来!”
“不——要!”
“好,很好。”字绍的俊脸一抖一抖地。“你不下来是吧?好,我上去。”
话一落,他纵身一跳,跃上树捉住夏侯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