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她到她可以独立为止,多一天都不行!”
这是绝砚的底限了。
“小美人儿,以后你就住在这儿了,喜不喜欢?”这幢位于阳明山的别墅,一般老百姓可住不起。
“嗯,喜、喜欢,谢谢先生。”巴黎没抬头看,直向麦逸勋道着谢,脚步还是离他人好远。
麦逸勋也不介意,依旧用着很宠溺的语气说:“叫我逸勋哥哥,叫他…嗯…绝砚好了,别老是先生、先生的喊。”
巴黎小心地掀眼偷望绝砚,见他面无表情,才嗫嚅道:“逸勋哥哥…绝、绝砚好了…”
“噗!”含在口中的茶水未吞下,麦逸勋喷得满地都是!
“有…不对吗?”她眨巴着大眼问。
“哈哈哈,没有、没有。”
绝砚冷瞪麦逸勋,接着又冷冰冰的朝巴黎介绍身旁的女士。“这位是你的老师,无论你想学什么、想吃什么、想去哪里,她都会帮你,懂不懂?”
“懂…”老师?巴黎会懂才怪。
“巴黎小姐,你好,请多多指教。”穿著类似军装的服饰,看不太出年纪的女老师,衣领、肩线熨得一丝不苟,活像是纳粹的女军官。
“小美人儿,乖,要跟老师握个手喔!”见老师的右手杵在半空中,绝砚的俊脸又变得粉难看,麦逸勋连忙出声。
巴黎退后一步,又一步,死都不肯伸出手。
“逸勋,带官老师去她的房间参观,顺便告诉她实际情形。”绝砚走近巴黎一步,又一步。
“砚!”
“还不快去?”把闲杂人等赶出门,他半俯下头,盯着跪趴在地上发抖的巴黎,不费吹灰之力攫住她,眼睛与她平视──
“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再咬人一口、再掉一滴眼泪,我马上剥了你的皮!”巴黎抖得更厉害,眼泪悬在眼眶。“听清楚了没有?”
绝砚光用一只手掌,就稳稳擒住她心形的小脸。
“听…听、听清楚了。”
“还有,不准躲人,在这里,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小家伙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略梗着嗓音,感动的蛋。说:“绝砚好了…你…你的手…热热的。”身体也是。
巴黎被他抓着,娇小的身子等于是贴在他的躯干上,因此,绝砚男性的热力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传送给她。
绝砚僵了僵,见她柔嫩的小手缩了又放、放了又缩,迟迟不敢碰上他,心头忽然一阵抽痛。
生活在牢笼里的她,竟不知触摸他人的感觉是什么!
他黝黑的掌粗鲁地覆上巴黎,将她的一双小手压进自己的胸膛。“笨蛋!活人都是热的!”
绝砚告诉自己,他没心软,他只是受不了她的笨!
手心暖暖的温度,让巴黎-那间忘了害怕。
她嫩白的指尖轻戳着绝砚,感觉到他的肌肉霍然绷紧。
“对不起!”迅速抽回手,巴黎以为他会痛。
绝砚深不可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奇怪的光芒。
他放下她,手却还牢牢握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缩回角落。“你要赶快适应和别人相处。”
这样他才能快点把她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