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驹哥…”他温暖炽烈的拥抱让她满心感动,她是对的,她回来是对的。
如果没有提起这个勇气试这一次,她就不会知道原来东方令驹也是有热情的,也会像团火焰般激动。
她轻轻地奉上自己的唇,与他的相贴——那火热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炽烈的热吻几乎要将两人给燃烧。
浓烈的热吻往下游移,从她的眉、眼一路往下探向她粉嫩白哲的颈间,那柔滑的触感,令他不能自已。
潘妮也沉醉了,全身虚软无力,只能紧紧地倚靠着他。
“令驹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她不断地喃喃念着。
爱!这个字突然窜人他混沌的脑海。
下一秒,东方令驹忽然无情地推开了她。
“令驹哥?”被他挑起的火热感受还没平复,潘妮一脸茫然。
那嫣红如醉的娇红脸蛋,十分勾引人,东方令驹必须用尽所有的气力,才能阻止自己再度将她拥人怀中,好好怜爱一场的冲动。
“我不爱你。”他用最冷漠的语气宣布,那种冰冷的口吻,差点连自己都冻伤了,更遑论潘妮。
“我不信,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种话吗?”她直直地盯视着他的眼睛。
那双犀利到似乎可看透一切的眼曾经令她胆怯过,但此刻却飘忽不定。
他心虚了吗?因为他根本是爱她的。
“令驹哥,你是爱我的。”
“不!”他郑重地否决。“这是不可能的事。”
“你骗我,如果你不爱我,那刚刚的举动算什么?一时的冲动,还是你想解释说将我错认为何靖雅?”潘妮咄咄逼人。“为什么你不肯承认自己的爱意?爱我有那么困难吗?”
是的,爱她的确很困难,因为他根本就不该有爱。
“你累了,去休息吧!”他希望回到从前的日子,两人维持以往的关系;而他和何靖雅,当然亦同。
“东方令驹,你为什么要逃避?我都这么勇敢地告诉你我的心意了,为什么你无法面对我?”潘妮直接说中他的心事。
被直接剖析的这么清楚,一向善于隐藏自己的东方令驹显得有些狼狈,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我为什么不敢面对你?我只是…只是怕伤害你而已。”
“伤害我?他这才是最大的伤害。“只要你承认自己内心的意思,就不会伤害到我,但你愿意承认吗?”
“我…”
“他当然愿意。”他们并没有关上大门,因此何靖雅轻而易举地推门进来。“驹是爱我的,你这个小女孩还来搅和什么?莫非是想害惨他才甘心。”
她堂而皇之的走上前,挽住“她”未婚夫的手,宣示所有权。
“我怎么会害他呢?”潘妮摇头,她是那么的爱他呀!
“怎么不会?你之前在庆功宴上大闹一场,若不是我交情好,将消息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等着看我们笑话。”何靖雅气愤地道。“你要知道,我们可不比你这种平凡小老百姓,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我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么丢脸的事可不能再来一回。
“丢脸?”潘妮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东方令驹。
他也这么认为吗?在她-下了所有的尊严和矜持,当众倾诉自己的心意时,他也是这么看待她的?
“令驹哥,你呢?你快告诉她你爱我,你快说话啊!”潘妮着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