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派斯文,约莫二十七、八岁,一望便知学富五车,他例落的抱起她回到验室里。
她用脚使劲的一踢。“不要过来。”
“好、好,”男人像是怕吓着她似的赶忙后退。“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和善的单纯模样使她稍稍的安下了心。“这是哪里?”
男人脸上出现了为难。“你别问我好不好这里的存在是个高度机密,我要告诉你,你就出不去了。”
她可以出去?她的眼神一亮。“你们不是要拿我当实验品?”
“本来是的,”男人有些理亏的表情。“但因为你的反应良好,所以,我们只进行到第一个阶段便停止了!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拿你当实验品?”
“我听到你们说了,就在我的耳边。”
“是吗?”男人开始沉吟。“想不到那时你就有自主意识了啊!”他陷入思考的样子好狂热,那模样使她又开始害怕。“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那男人的沉思被打断,愣愣的望着她好一会儿。“啊?哦!是这样子的,你得先告诉我你的背景,若我们调查属实,立刻就让你出去。”他发现地紧皱眉头,又赶紧解释。“没办法,我们对你也有所怀疑,虽说你几乎死了,但也可能这只是一种手段。”
他在说什么?她一点也听不懂。不过,她从懂事后就学会了谨慎,她才不会轻易上他的当。“你刚刚说我可以出去的。”
她那委屈又可怜的语气使男人软下了心,一时左右为难起来,但他一向不善言词,景后,只有紧闭起嘴,尴尬的涨红了脸。
他的模样使她判定他比她想像中好对付多了,于是,她收起哀兵姿态,开始撤没。“我要出去!”
他有些错愕的望着她。“你的名字是?”
她开始尖叫。“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他对她孩子气般无理取闹的反应露出怀疑。“是记忆神经受损吗?你停止呼吸了一段时间,这可能是后遗症。来!我帮你做些检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根本不理会地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用力的踢他。听见她闷哼一声,她心中闪过一阵快意。
但他仍固执的抱起她,把她锁在平台,对她持续高吭的尖叫皱起眉头。
“你别叫了!好吵。我们从海中捞起你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月,你身上被子弹射穿了两个洞,刚死不久,是这套新进的仪器救活了你,我现在只是检查你的情况如何,别害怕。”
她记起刚刚看见自己胸口上已结疤的痴。“是谁开枪打我的?”
她的问话使他忍不住失笑。“应该是我问你吧!怎么你反倒问起我来了呢?”
是谁开枪打她的?她怎么记不起来了?她为什么会掉入海里?她胸口上的伤分明是有人想杀她,但是谁呢?“我记不起来了!”她惊惧的发现这骇人的事实。
这种孩子气的脆弱配上她完全女性化的外貌,使她分外的惹人爱怜。“情况似乎还好,”他立刻安慰她。“你别担心,或许过几天就会慢慢的恢复记忆了。反正你的身体也还需要调养,急不得的,不如你先待在这里吧!”
他的建议现在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好吧!”她不甘愿的大叹一口气。“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