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安国贸易”也知道了照片的事,更别提她的前任男友即将结婚的事。是因为这些事才让她变成这样的吗?
“将她送到我的别墅去。”
小胡子见他又要离开,连忙闪身挡在他身前。
“她不用再来上班了吧?”他期盼地看着老大。
“不用了。”金少凯回头深深地看了眼酣睡如婴儿的江文心。
清晨的凉风穿进微开的窗户,和煦的朝阳透人房间里,柔柔地迤逦在犹在睡梦中的人儿身上。
江文心蹙起眉,虽已被眼皮外的光亮给扰醒,却仍不愿起床。
她的经验很丰富,现在动的话,她的头就会有如爆炸般,痛得她直不起腰来。
这是每次喝醉,次日清醒的后遗症,那非常痛苦,她一动也不想动。
床沿因有人坐下而凹陷,江文心的身子也因此动了一下,她痛苦地呻吟一声。
“文华,别坐我的床,我头会痛。”她小声地说,避免让自己的头更疼。
江文华在二天前已经出院回家休养了。
“起来吃药。”低沉的男声传来。
听到这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声音,江文心猛地睁开眼。
金少凯正低着头看她,手里拿着杯微绿的饮料。
江文心吓得倒抽口冷气,整个人飞快地往后退去,等挣脱那一床薄薄的被单,才发现被单底下的自己竟然只穿了内衣裤,惊呼一声,顾不得剧烈的头疼,又将被单扯过来覆在自己身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慌地叫,叫完后才发现不对,环颐四周,全没一样她觉得熟悉的,这里:…不是她家!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天呀!他没对她怎么样吧?
“放心,你昨晚醉死了,我没兴趣强暴一个醉死的女人。”他看出她的担忧,不屑地说,将手中那杯绿色的液体放在床头。“这是解酒的,喝下去头就不会疼了。柜子里有衣服,整理好后出来,我有事跟你说。”他潇洒自若地步出房间。
江文心盯着那扇房门,半晌后才开始动作。
从没见过那么傲慢自大的男人!她边喝那“解酒”的恶心液体边暗骂。
距离上次她还钱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礼拜了,她以为她不会再见到他了,什么“她是他的女人”的话只是开玩笑的,她已经忘了。
喔,别骗自己了,江文心,你能否认刚见到他时,你心里的感觉吗?你能否认你那时心跳的速度吗?
她否认又怎样?承认又怎样?她跟他之间的过节大深了,是不可能的!别再做这种少女式的愚蠢梦了。
衣柜里全是女孩子的衣服,她“用力”地挑着,最后挑出一件宽衬衫和条尺码大了一号的牛仔裤,换了衣服之后,拢拢长发,她步出房间。
金少凯坐在一楼客厅里,状极闲适地靠在沙发里看着今天的报纸。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的“解酒茶”真的有用,她的头真的不痛了。
听到她下楼的声音,金少凯放下报纸。
“坐。”他要地坐在自己对面。
江文心戒备谨慎地坐下。
“先吃早点,吃完我们再谈。”他指指沙发中央的玻璃桌面上那杯牛奶和火腿煎蛋土司。
“我不饿。有话现在就说,我想快点回家休息。”她拒绝,只想快点回家,她一夜未归,文华一定急死了。
“先吃再说。”金少凯不容辩驳的,又举起报纸挡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