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你的恶行恶状公诸于世的话,我希望有人能代我好好严惩你,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你爱我,你不会这样恶意对待我的。”他有十成的把握。
“我会的,因为我也可以选择不要爱你。”她气嘟嘟的,巴不得扯下他可恶的笑脸。
“哼,你说得倒容易。”收起笑容,他僵硬的脸色正快速布满寒冽,饱含怨怒的死瞪着她,他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神情实在教人不敢领教。
没多久,她被他令人望而生畏的表情给再度弄哭了,委屈得很“你期负我。”
定定看着她哭了好一阵子,这次他什么话也没说。
一会儿,松开他还扣住她双腕上的手,抱着她更贴近他,他的手掌悄悄来到她的后背规律的安抚她,就如对待一个婴孩小心翼翼的倾全力呵护着她,要她别哭。
还不到十分钟,她即哭累的偎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迷迷湖湖的合上沉重红肿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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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夏熙语醒了过来。
醒来时,她正好置身于一室橘红光芒里,满室柔和的光和影教她忘我的沉浸,舍不得眨眼或起身扰乱这一室的美。她卧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屏息以待余晖散去、夜幕升起。
当夜空不再余有遗晖时,夏熙语这才回到现实世界来。她起身伸了个大懒腰,盖在她身上的丝被滑落下来,她赤luo的白净身子也立即暴露在冷气房里。
冷意袭来,她赶紧抓住丝被环住自己的赤luo身躯,立即猜到是谁抱她上床、为她脱去衣物;当然上午他们之间不愉快的争吵此刻也全记忆犹新的跑回她的脑中。
不过,她此刻并无多余的精力好再对他发一顿脾气,也无心再去回想他们之间所说的每一句伤人话,她累坏了,肚子也饿得很;再说她心知肚明两人说的大多是一些气话,由于害怕而说的气话,当真不得。
透着床头小灯的晕黄光线环视这间高雅的房间,她遍寻不着她身上原来的衣物究竟在哪里,而在床头旁的矮柜上发现一套及膝短裙和符合她尺寸的一套蕾丝内衣裤。
二十分钟后,她人已躺在热腾腾的大浴白里泡起泡泡澡来。
用热毛巾不断敷在她红肿疼痛的双眼上,她在心里想着自己还真是个爱哭鬼,她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眼泪好流,始作俑者全都是他。
是不是谈恋爱的女人,总难免避不开掉眼泪这一档子事呢?
有个人会让她笑,同时也无可避免的会让她哭。
在这又哭又笑间,她并不觉得后悔,反而是属于爱的甜蜜时时盈满她整个心胸,回荡不去。
这就是爱的奇妙吧!
他让她哭得惨兮兮,而她也没让他有多好的舒服日子过。
碰到她,他没了以往的好脾气,常常为她发狂、和她吵嘴,严重些就摔东西发泄狂飙的怒气;甚至连她的眼泪都会使他有很大的罪恶感和内疚,逼得他常常得一再退让,努力寻求让两人和平相处的方法。
说穿了,爱只是让两个不安定的灵魂一再尝试如何使彼此过得更好,和一同用不一样的眼光发现这世界的可爱之处;最后,两个不安定的灵魂很勇敢的下决心厮守在一块儿,不管结果如何,他们想要在一起的心是再确定不过。
想到这儿,她突然想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醍醐灌顶。
老天!
她爱他,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