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捉住你的小弱点,强迫你做任何你讨厌的事,你还会这么宽宏大量吗?”她冷冷地问。
这顽固不化的小妮子,他安抚道“并不只有你,其实也有很多人像你一样怕小动物,像我就怕会飞的蟑螂。”他幽默地道出自己的弱点。
她闷闷地回道:“那以后我就建议跟你有仇的人,教他捉会飞的蟑螂放在你的车里、床上、厕所…任何看的到的地方,看你会不会铭记在心了。”
乔杰闻言啼笑皆非,转移话题“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当时他并不晓得你是谁?因此他对你就无欺骗隐瞒可言!纵使他知道你就是穆绮彤,他不是曾有段时间试着想同你解释抑或说明些什么吗?”他试着分析给她听,或许绮彤误会黎瑞霖,白伤心一场。但他这样好象在帮自己的情敌说话---
无论他好说歹说穆绮彤就像颗又臭又硬的顽石,点也点不通,不管自己是否也有错误或者是误会对方-胺凑,我就是不能原谅他为何不直接说出自己的姓名,害我让人当笑柄,可许他也在心里笑我认为我好骗,活该被他耍得团团转。‘新仇旧恨’我非讨回来不可!”她愈说愈激动,彷佛要将黎瑞霖大卸八块。
“彤彤…”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她手一挥阻止他仍想说下去的话,她已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别帮他说情了!我的心意已决。谢谢你让我振作起精神,现在我已想好计划连本带利地向他讨回来。”她眼中闪烁着令人惧怕的光芒。
乔杰感到不安“彤彤,你别做傻事。”
她伸出食指,在他前面晃动“、、,这不叫傻事是计谋。”
“计谋?彤彤,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感到不安。
“得了吧!”她站起身,精神奕奕地拉起他,一点也不像先前那个哭得痛撤心肺的泪人儿“走,该是回去的时候了,我们等一下去买酒庆祝好吗?”她挨近他耳旁低语。
“彤彤!你究竟想要…”他被动似地让她拉着走。
“饮酒作乐!”--顺道酒后乱性!她在心里补充道。
黎瑞霖在接到母亲的电话后,火速地赶回与绮彤同住的家,穆家的所有成员他的父母、妹妹全都挤在客厅中等待他的归来。
简文晴一看儿子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拉住儿子的手问:“瑞霖,怎么你和彤彤住在一起也不跟我们大家说一声?”
“我…”瑞霖要解释什么却被唐心群插断。
“瑞霖呀!没关系,老实告诉穆伯母,你有没有和我们家彤彤做出很‘抱歉’的事呀?”她强调“抱歉”二字。
“我…”他挣扎着要解释清楚,可是仍被人堵住——鞍パ剑⌒娜海什么‘抱歉’的事,瑞霖听不懂,你说清楚点嘛!”简文晴朝儿子诡异地笑着“没关系,老实告诉妈,你有没有和穆伯母的彤彤发生超友谊关系?”
“文晴,我看你应该进一步地说搞男女关系?”唐心群拉着简文晴道。
“太直接了!应该是说彤彤肚子里有没有怀了咱们黎家的骨肉、我的乖孙?”这女人,亏她还嫌人家说得直接,明明自己…说得更直接了当。
就这样,两个半老徐娘的女人,七嘴八舌地在旁你问我答地喋喋不休。
“好!穆伯母!”瑞霖哭笑不得地喊叫道,但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被人叫道--
“闭嘴,我们正在讨论!”她们俩默契地朝他丢了个白眼,便又继续商讨该用何种“名词”
于是,该闭嘴的偏叽喳个不停,而该开口解释的却得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