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需要这个房间。”“以前不需要,但是现在需要。”
“石苍辉那只自以为是的沙猪把你惹火了。”
“没错。”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目前不知道,但是他马上就会找到我,因为我并没有刻意躲他。”
“难道你不怕他把你揪回去毒打一顿?”
她摇摇头,露出一朵轻浅却自信的笑容“不怕,他或许是条笨猪,但绝不会是条会打人的猪,这一点我信得过他。到时候他或许会气冲冲地冲进来,拎着我的领子强迫我回家。但是在他未开窍之前,我绝不会回去。”她说得清晰而坚定。
“开什么窍?”富珍的手肘放在柜台上支住下巴,显然已对他们的故事发生兴趣。
“譬如说我不是他的前妻。他曾吃过女人的亏,但不是我给他的,我再也不要背这个黑锅了!”
富珍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点点头,露出难得的满意表情。“好,房间是你的了!”
绛雪笑眯了眼“阿珍,谢谢你!”
“谢什么?我向来最喜欢看到男人得到他应有的报应。”
“苍辉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咦?这是什么论调?
“啊?”富珍果然是一头雾水。
“呃——我是说,那个一”简直像是脑筋急转弯嘛!“苍辉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啦!”亏她掰得出来。
看着绛雪那副急于辩解的模样,富珍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谁都看得出来她十分在意石苍辉,但是像安富珍这般世故的女子,自然不忍点破。
“对了,你有端盘子的经验吗?”富珍突然问道。
“没有。”绛雪摇摇头。“你缺人吗?”
“嗯,我一个人既管煮面又端面,还要结帐,偶尔还要客串总机欧巴桑,年轻的时候还可以,现在已经不行喽!”
绛詈考虑了半晌,发现自己还满意这种状误解。“如果你不排斥请一个孕妇当服务生的话,我倒很乐意为你效劳。”
富珍睁大了眼。“你怀孕了?”
绛詈笑着点头。“已经两个月了。”
“那只该死的猪竟然让你怀着身孕离家出走?太过分了!”富珍最见不得不负责任的男人。
“你别怪他。离家是我自己的意思。”
看着绛雪那副沉着坚定的模样,富珍也不好意思再生气——当事者都不气了,她气啥?于是她顺了顺气,关心地问:“你的体力负荷得起了吗?”
“没问题。而且我相信适度的劳动有益于母体健康。”
富珍微微一笑,仿佛很满意这个回答。“那么工作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