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轻声问,心情又酸又甜。
若有所思地凝望她,伊玛葛了然地与苍交换了个眼神…原来如此呀!
“他一发觉你不见就来退婚了,当着一大群人面前和父亲撕破脸…唉!他真是的!”讲来就生气,银月跺跺脚冲出帐外。
帐内一片沉默,气息十分窒人。
好半晌,君清-幽幽一叹道:“我该回去了…必须阻止这场战争…”
她知道自己力量不足,但她仍要试着守护绰和尔,谁要她爱上了他,深陷无法自拔…
“你大概阻止不了什么…-,是他吗?”问的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人。
愣了愣,君清-点点头,苦涩地笑了起来:“我虽然和他结合了,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我有该完成的任务,永远逃避不了。”
在她以为终于得到平静、终于能远离世俗时,为什么上天就来残忍的敲碎她的梦?
思索了一下,伊玛葛道:“我赞成你去将事情做个处理,但我不喜欢你消极悲哀,你是爱着绰和尔吧!那就该去追求,只会等待的人,上天是不会香顾的。”
“我还能爱他吗?我可是大汗的妻子呀!”君清-无法忘去自己所应背负的枷锁。
“我也还不是爱着苍?再说,父亲看来是不打算娶你了,你大概永远当不成我母亲,所以…”一耸肩,伊玛葛不断鼓励好友。
呆了许久,君清-一颔首:“我明白了…伊玛葛,谢谢你的照顾。”
“没什么,我们是互相陪伴。”伊玛葛拍拍她纤肩似乎想给她力量。
“那我走了。”告别并不很难,君清-苦笑着想,多可怕!她竟然已习惯告别了。
向她挥挥手不做挽留,伊玛葛走到帐子一角坐下,苍跟过去趴在她身侧,甩甩尾巴算道别。
梦一般的日子,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再看一眼多日来生活的地方,君清-一咬牙走了出去。
银月坐在外边大石上吹草笛,一看见她出来就突然弹起身。“你要去哪里?”
“回去大汗那里。”她平静地回道。
“为什么?”银月不解,她看得出来君清-喜欢绰和尔,一点也不想嫁给她父亲。
“因为我必须去不是吗?”
呆了下,银月噘起嘴抱怨:“真讨厌,我本来是来看姐姐的,怎么会找到你这个大麻烦!”
一跺脚,她吹口哨叫来了马,翻上马背:“喂!走吧!别拖拖拉拉了。”
也牵过自己的马儿骑上,君清-默然地随着银月回到她不断想遗忘的地方。
第一眼见到君清-,茂巴儿思无法克制地露出极端诧异的神情,他一直以为她已死在瀚海里了!
“好久不见了,茂巴儿思。”用汉语向他打了个招呼,君清-努力压抑上前打人的冲动。
“是很久不见,你看来很好。”冷笑数声,茂巴儿思随即别开首不去看她。
被带入大汗帐中,君清-终于又见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因为距离近的关系,她能清楚地观察他,确实令人厌恶,她几乎克制不了别开头的冲动。
“你就是大清公主?”粗嘎的声音如雷震人,却不知为何缺少一种威严。
说不上为何,君清-假装自己听不懂蒙古语,静待茂巴儿思翻译。
“大汗问你是不是公主。”他淡讽地一弯唇。
她无语地一点头,就看见大汗一张脸变成青黑色,朝帐外大喝:“带那宫女上来!”
立即的,一名壮汉如抓小鸡般拎入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粗鲁地丢到君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