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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明明就没有半点武功,不是吗?那么,她是怎么办到的?
“青狂!”白尘幽持续哀叫着,抱头缩成一团的他,完全不晓得黑衣人已被人轻松摆平。
“姓白的笨蛋,给我闭嘴!”闪躲其他黑衣人的攻击时,青狂分神给了白尘幽一记石子。
“好痛…”他的哀叫声变得微弱而可怜兮兮。“青狂,你干嘛又用石头砸我?”
“吵死了!给我安静点!”数颗火药味十足的石子伴着青狂的声音砸向白尘幽,让他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解决掉让人心烦的噪音,青狂再度集中心神对付其他尚未解决的黑衣人。转眼间,所有黑衣人全都在地上躺平——
“青狂!”一道陌生的男声朝青狂大喝:“想要她的命的话就把你的剑丢下!”
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青狂见到一名蒙面黑衣人以剑抵住危枣的颈子,只要稍稍的一使力,纤细而白皙的颈子就会见血。
瞪着蒙面黑衣人,青狂的表情相当愤怒,不是气恼黑衣人的行为,而是自己此时此刻的举棋不定。
怎么会这样子?
怒气冲冲的看着危枣,青狂既生气又感困惑。
他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威胁,就算对方以自己的亲人作为人质,他一样能够不为所动的做他想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被人押住,他竟然会这样着急?
恶狠狠的皱紧眉,青狂恼恨的扔下自己的剑,说不上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受到半点伤害。
“放开她!”瞪着黑衣人,青狂冷喝道:“要我的命就冲着我来,少碰不相关的人。”
“哼,没想到狂君无常也会有这么一天。”黑衣人的语气恶劣,从眼神就看得出他的嘲讽。“这女人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才第一次见面的人会有多重要!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办法坐视她被人用刀抵着?这简直是莫名其妙!
“是吗?”黑衣人扬扬眉毛,冷冷的剑更加压向危枣,在她的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你自己决定吧,看你要拿你自己的人头来换这女人的命,还是让我一剑杀了这女人。”
“我自己的命,应该是由我自己决定吧!”悦耳动听的女声响起,危枣丝毫没有被人挟持的害怕。
青狂不可思议的瞪着危枣“女人,如果爱惜你的命就给我闭嘴!”
这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被人用剑指着的自觉吗?脖子已经渗出血丝,竟然还能这么镇定,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可是…”危枣的语气无辜极了。“我刚才没开口不也有事?”说着的同时,她不着痕迹的退了些许。
黑衣人并没有察觉到危枣的细微动作,但是,青狂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冷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得乱七八糟了,这女人为什么能够这样的镇静?
皱起眉,青狂轻巧的踢起落于地上的剑,一眨眼,他的剑便再度回到手中。
“你不要这女人的命了吗?”青狂的举动让黑衣人的目光完全离开危枣,而危枣则趁着黑衣人的分神快速退开。
反应还真快…唇角扬起淡淡的赞许笑容,青狂的语气得让人无法忍受;“是吗?我怎么没见到什么女人?”
“你没见到?”黑衣人怪叫了起来,顿了顿,他倏地回首,发现原本被自己的剑指着的女人已躲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