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帅哥美女们一起起哄,一个个上前来自我介绍,里面有不太红的模特儿,不太红的演员、有点眼熟的广告明星,连命理师都有。
只见李舞昀闪烁着晶亮眼眸,兴高采烈跟他们哈啦闲扯,手上酒杯一直被斟满,她自己也搞不清喝了多少。
一旁冷眼旁观的郑斯墨只能生闷气──这样喝下去肯定要出事。
果不其然,李舞昀那股人来疯的傻劲儿让她一轮接一轮的猜拳喝酒之后醉到不醒人事。
“喂!回家了,快醒醒!喂,别睡了,要睡回家睡啦。”
郑斯墨拉了拉她的衣袖,又捏捏她的脸颊,无奈她醉成一瘫烂泥,窝在包厢里的沙发上动也不动。
“哎,不会喝就不要逞英雄。现在可好了,叫也叫不醒,要怎么回去?”
郑斯墨沮丧地呼了口大气,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只小死猪带回家去。
“唔,还要喝,再给我一杯…鸡尾酒好好喝,好甜…真好喝。”李舞昀眼睛紧闭,小嘴嘟起来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
“还喝呢?妳喔,两三下就成这德性,要是我不在现场的话,啧啧…下场十分堪虑。”
摇摇头,郑斯墨庆幸她的“第一次”夜店惊奇是他陪在身边的,要是让她跟朋友一起,不敢想象下场会如何?以她的单纯…哦,应该说是单“蠢”,最好永远不要涉及这类声色场所,要不怕是怎么死的她都搞不清楚。
“起来!一直瘫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人家总要打烊的。”他又用力拽了拽她的手臂,仍然动也不动一下。
“唉,算了,欢喜做甘愿受,今天就委屈当妳的奴才吧。”郑斯墨吸口气,伸出遒劲的双臂,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就这样一路把她从包厢抱着出来,一步步走出“火凤凰”,一些知道他的男人女人见到这幕莫不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这时候也管不了什么八卦满天飞了,先把李舞昀安全带回家最要紧。
“唔…好舒服喔。呵呵,大哥哥的胸膛好壮,唔…真有安全感。”
我哩咧!她是怎样?
大男人抱着她,竟下意识勾紧他的脖子,绵软身子紧贴附他的,嘴里还发出咕哝咕哝像小猫般舒适呓语。
郑斯墨快疯了。
无法想象这私毫没有半点防人之心,一点也不晓得保护自己的笨女人是要怎样单独在台北活下去?
“唉,我看还是多关她一阵子比较保险。”
郑斯墨心里有谱,依照她的傻呆程度,家里门禁还是严一点好,暂时别让她搬出去,要不万一出了啥差错,他拿哪颗脑袋去见李至昀?
费了好大劲,郑斯墨终于安全把她“抱”回到家──不夸张,结结实实一步步抱回家去。
郑斯墨一辈子没想过会纡尊降贵地当谁的奴才,此刻他真把李舞昀当女王似捧着,深怕她受到一点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