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程虫怎么可能知这些？”吴素气急败坏地想抢走那张写满她不人知的糗事的纸张，却怎么样也抢不到手。两个人在两坪大的餐厅又追又叫的，谁也不让谁，最后开始互揭糗事，吵得不可开。

“这个死程虫，连这个都写来！”陈谋低吼了一声。

两个人都仔细地背着对方的习惯和嗜好，室内一片宁静。突然，吴素噗哧地笑声，还偷偷地瞄了陈谋几，她的小动作一下就被捉到。

“对啊！你妈很亲切，我才说是你的朋友，她就笑呵呵地开始把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事都告诉我，一也不费灰之力，跟我妈还真像哩！”

看到这一幕，旁观着的程龙心里有了底，饶富兴味地说。“阿老师和我们在一起时，好像都很开心，和我第一次看到时拘谨的模样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耶！可惜我有迈克了，不然我也会喜阿老师的，你是我第一位喜的女生哦！我看，脆你们两个送作堆算了！还有，小谋天不怕、地不怕的，遇到阿老师还不是没辙。怎么样？考虑看看吧！”

程龙终于被声音吵得走房门。“你们小两吵些什么啊？给你们的资料不好好地背仔细是不行的！”

小敝了。

“你打电话到我家问我妈？”她不敢相信，程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那天他会突然向她要她老家电话，还用丽的谎言拐骗她，说是方便他以后到南时可以顺拜访。

“原来你最喜的卡通是小甜甜。”吴素一手掩住嘴角的笑意，用十分昧的语气说着，说完中还哼起小甜甜的主题曲：“有一个女孩叫甜甜，从小生长在孤儿院…”

“你还笑！”吴素以为陈谋还想着她的糗事在发笑，双手在腰际，仰着一脸的挑衅模样。

两个人各自看着纸上的内容，纸上一条条陈列着对方平时的习惯、小动作。程龙和陈谋认识了几十年，对他的了解是理所当然；但是他真正认识吴素才短短一周，却有办法知她这么多事，令陈谋佩服得五投地。他心想，改天非得找个机会好好请教程龙。

吴素没想到程龙会突然提到这事，愣了几秒。她一直笑着吗？为什么自己都没发觉？这几天学生也都说她心情很好，还会主动地和她聊天。连和同事见面时，都会羽聊几句话，这些是以前她不屑的。

“不要说无聊话；大家都是朋友。”她又恢复对学生的气，不希望自己有任何的改变。

“笑什么？”看她笑的样，令陈谋很好奇。这几天的相，令他对吴素的喜有增无减；最令他兴的，是她一反平常总是笑着的。她笑的次数愈来愈多，多得令他有时都搞不清楚她到底笑些什么；即使他总是看着她，睛眨也不敢眨的，怕错过任何看着她的机会。

听到吴素的回答和她的语气，陈谋心

“这是火山泥浆面，用了之后会让肤光、白皙。我要让迈克看到我最的一面。”只见程龙两只睛骨碌碌的，漾满着光采。

“你自己哩，这上面写着你最糗的一件事情是小学时在全班面前把鼻涕吃到嘴里！”陈谋依样画葫芦地念着纸张上的资料。

“好恶心！那是什么？”吴素注视着程龙，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把那东西涂在脸上。

“胡说！我哪有这事情！”吴素瞪大，起想将陈谋手上的纸抢过来看个清楚。

“小甜甜很好看啊！还有这个，你最糗的事情是中时在公车上放了一发响彻云霄的！”吴素难得看到谋脸红，继续地糗他。

“这还不简单！我打电话问你妈妈，你忘了那天我向你要了你南老家的电话。”程龙边说还边拿着一面小镜，小心翼翼地抚平脸上的面。

“没有啊！”陈谋双手举，投降状。

他一走来，两个人都吓了一，停止追逐的动作。原来是程龙脸上涂上一层厚厚的黄泥浆，面目狰狞。

说到阿老师时，他向陈谋挤眉，表示一切就看他的。说到陈谋时，他又向吴素无奈的怪表情，好像陈谋有多难对付，只有靠她来制伏似的。

“你们不了解他！反正你们先将这两张纸上的东西背熟，等一下我来问。”程龙把两张纸递给两人后，像是发现遗漏什么事，急忙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代一句：“赶快背好，等—下还有别的事情要教你们。”

他整张脸都涨红了，还红到了耳上。

陈谋也站起来，两个人的形成一大差距，他将手抬，躲开吴素的攻势，继续念着：“这边还写着你十一岁的时候就和母亲吵架，离家走两个小时。哈！两个小时也叫离家走？”

陈谋在一旁暗暗地记着这一招。其实那天他也偷偷地记着吴素老家的电话，他就没想到“擒贼先擒王，人先”这一招，改天他也要打电；话和吴母聊聊。有了主意，他喜形于地微笑。

“你从哪里调查我的资料？连小学的事情都知得一清二楚？”吴素以可怕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