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才好一点而已?我刚才可说了你很多好话,不管,你现在要多说一点赞美的话。”
“说什么啊?我这个人嘴最笨了。”
贾黛玉扯着他的衣角,完全忘记自己是老大姊,不停地对韦梭罗撒娇,要他多说一些甜言蜜语。
“说嘛,就说…我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或者是…我是最可爱的女人。”
“拜托,这些我可说不出口。”
韦梭罗在她的强迫之下,流露出羞涩的一面,他从来就不是惯于把甜言蜜语放在嘴边的人。
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太多,还是情绪兴奋的缘故,她注视着身旁的韦梭罗,越看越对他产生兴趣。
韦梭罗年纪比韦歌德小,五官却和哥哥有些神似,但是眉宇间流露出的傲气是韦歌德所没有的。
在这之前,贾黛玉从来没有好好注视过他,印象中他圆滚滚的眼睛,常常充满血丝,红得像白兔的眼睛,没想到血丝消失,那张脸还挺迷人的。
她看得有些心动。
“喂,我换个方式问你好了,譬如说,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完了,他可能会嘲笑,或者不屑,或是一笑置之,说出口后贾黛玉才察觉自己失言,想到种种可能而来的反应,实在有点后悔。
但韦梭罗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只是傻傻的盯着她,表情认真,没有嘲讽,也没有戏谑。
这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月老唤了她好一会儿,贾黛玉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嗯?”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她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什么?我想喝水。”
贾黛玉站起身来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但是发热的感觉并没有消退,缠绕在她心中的那股骚动隐隐在作祟。
她想不起来韦梭罗是如何回答她的,但是经过那一晚,她对他的看法全然改变。贾黛玉知道自己的心里有某些东西正在酝酿。
咕噜咕噜灌下大半瓶的矿泉水,但仍未浇熄心中的火焰。她很想做一些事,但却说不上来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和昨日大不同,但真正的差别在哪里,却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就是这种感觉吗?
既期待又怕受伤,想念韦梭罗,急切想见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该和他说什么话。万一被他猜中心事,会不会很丢脸呢?
现在的症状是不是就是“恋爱”呢?
一想起他,贾黛玉马上涨红脸,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就像发了高烧似的,头晕目眩。
面对韦歌德时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就连其他的男人也没有,但昨晚与韦梭罗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生了。她对他产生一种特别的情愫,言语难以形容,这下恐怕很难将他忘掉。
月下老人紧迫盯人地跟进厨房,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我要你负起责任。”
“什么责任?”
“遵守你的诺言啊。”
贾黛玉一头雾水“诺言?我对你说过什么诺言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月老被她气得七窍冒烟。“你的如意郎君是韦歌德,你要嫁的对象也是他,如果你不加点劲把他追回来,那我在天庭休想再混下去,你以后也别指望嫁人了。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
月老还真说对了,贾黛玉的心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
她迷迷糊糊地回应一声:“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