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在窗外。
“妈,别白费心机了,就算你用八人大花轿把我抬出去也没有用,我还是会找机会溜走的。”
父亲马上讽刺地说:“早就说你这种方法落伍了,笨蛋一听也知道你又要逼她去相亲,怎么?去年的惨烈经验还没忘啊?”
父亲口中的惨烈经验,指的正是去年大年初一母亲借着拜年的名义,硬是拖着地挨家挨户走透透,当她察觉到拜年的这几户人家,好巧不巧都有个已届结婚年龄但仍无结婚对象的儿子时,姜逸寒气得当场和母亲翻脸。
最后,连行李都丢在家里,二话不说地搭上最近一班飞机离开。
但母亲仍然不死心“少扫我的兴,我只是想让小寒多陪我出去走走,我哪有要她去相亲?”
“还嘴硬!我昨天就偷听到你和林媒婆在通电话——”
“你竟敢偷听我的电话?!”母亲以高分贝的声音尖叫。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姜逸寒觉得整辆车子好像是快涨破的汽球,父母的争吵声在耳旁嗡嗡叫着,他们老是不懂得如何好好相处。当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姜逸寒猛然将车门推开,她需要新鲜的空气,而且是此刻就要。
“爸、妈,你们先回去,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丢下一句话,姜逸寒两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以最快的速度向对街跑去,将父母的呼喊声全抛在脑后。
车子内的争吵依然不断,当父母两人还在相互指责时,姜逸寒已经钻进另一条巷子,找了一间咖啡厅推门进去。
或许她的人际关系一直不好,和在父母不断争吵的环境中成长有关,她从来就没有想透,为什么连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也能让他们吵到冷战一星期。
“唉…”一想起这些令人头疼的事,姜逸寒一边搅拌着刚送上来的咖啡,一边摇头叹气。
这个时候,她听见钢琴的声音,清脆的音符如行云流水。
循着声音望去,姜逸寒发现钢琴前坐着一个男人,正以锐利的眼神注视她。
她的心紧张得枰悴跳,一股异常的电流从头顶迅速地传至脚底。
向来对男人不轻易产生反应的姜逸寒这回却被“电”上了。她无法制止自己的目光移向他,他就像一个充满磁力的磁场,将她牢牢的吸住。
啧啧,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
姜逸寒看呆了,那个男人浑身充满了魅力,匀称的身材、黝黑的肌肤、俊美如希腊雕像的五官,他穿着一件质感良好的深色衬衫,由眉宇之间可以感觉得出器宇轩昂、身价不凡。
全身找不到任何一处可以挑剔,若真要严格的批判,恐怕也只有他冷若冰霜的表情是唯一美中不足之处。
她猜想他可能是富家子弟,或者是企业精英,总之,绝不是会出现在她的生活圈子里的人。姜逸寒对他的真实身份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对于他会在这个城镇出现的原因却觉得好奇。
她的家乡并不是观光胜地,很少有游客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