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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2)

她是南方人,一直到现在说话都带有明显的南方音。据说,当年是因为外公的缘故,她才千里迢迢随军来到了这个没有长江只有海的城市。她一辈只生了一个孩,就是我的妈妈。可是,就连这唯一的孩都不在她边。她是个倔的老太太,她嘴上从来都不说她对我妈妈的想念,可是我知,夜人静的时候,她总是要翻看影集,一,看着妈妈从4岁开始到40岁的模样。

我和外婆,我们在这个城市相依为命。

可是,这些都是很悠远的记忆了,现实是随着她年纪的增大,她越来越闲事,似乎我的每一件事她都很好奇、都要。不是我校服领没有洗净、上学忘记校徽还是成绩不好,她都能日复一日地唠叨。从我的虎到懒散敷衍还有不勤奋等等。她的唠叨让我越来越烦她,习惯了撞她。

于是,我总是扯着她的衣角不松手,因为这个缘故,她甚至没有送我去上过幼儿园,因为她实在受不了听我在离开她的刹那撕心扯肺的嚎哭声。她小时候读过几年书,所以就自己教我读书识字,背唐诗,也唱一些南方荷塘里的乡小调…

是因为不了,还是因为更加

她的手燥、温糙,在我的小脸上,有疼。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随着年纪的增大,我和她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了?

唠叨和多闲事。

许多次,我哭着把药碗扔掉,她还是好脾气地再盛一碗,骗我:“小桃,喝,喝下去外婆给你糖吃。”

每当我撞她的时候,她总是很生气地斥责我,虽然无论怎么斥责总是那两句话:“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把你从小带到大容易吗,你自己的妈都不你,多少年不回家来一次…”渐渐,就变成了我妈的批斗会。

她手里举着那么硕大一颗酒心巧克力,我伸手抓,她不给我。她只是把药碗到我嘴前面,哄我:“别气,一喝下去就不苦了,喝完了我们吃糖啊!”我就这么着鼻,摒住呼,一大一大地喝着苦涩难闻的药。喝完最后一,她会把一颗剥好的巧克力我嘴里,一只手给我泪。

当然我承认,她很我。小时候孱弱的我总是接连不断地生病。她不相信西药,宁愿在盛夏守着一只小小的蜂窝煤炉熬中药。中药的味渐渐漫过一个院,甘苦的香气侵略着我整个的童年。那些刺目的光、光下的外婆、不断摇动的蒲扇和小小的蜂窝煤炉一起组成一幅硕大的拼图——有太多细碎的隙,然而又完整盛大。

可是,她生气归生气,往往过不了半小时就会烟消云散,继续开始新一语重心长的关怀、唠叨、斥责…

她老了,她的背驼了,耳朵背了,发白了。

那段日里,她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的爷爷过世早,从我一岁的时候,就是外婆将我带大。

那些褐,无疑是很苦很苦的。

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随着我一天天地长大,我们彼此之间的对抗却越来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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