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方姑娘，这里毕竟是烟之地，你我来到此，不合适吧？”杨公仍是温文有礼的模样，白天的事似乎本没有打击到他。方无非此时穿了一男装，看来红齿白，分外俊俏。她微微一笑“杨公，阁下难得来到洛，无非如果没有好好招待，怎么过意得去？听闻公喜音律，正巧，这长乐轩的姑娘都唱得一首好曲，今日就当是给公饯行吧！”她是将逛院说成风雅之事，当下说得杨公心情舒畅极了。“想不到方姑娘居然是知音，难得难得！”方无非只是笑了笑，了个“请”的姿势。在老鸨的带路下，二人带著若千家仆慢慢向雅问走去。其实如果不是意外，同时现在长乐轩的这两伙人应该是不会碰上的，毕竟隔了扇门，谁知里是什么人：然而很不幸，意外发生了。储少漠向来耳朵灵，一听外传来的声音，立刻就知来人是谁。“怪事。”他疑惑地注视著门“无非怎么会到这里来？”“无非？”薛皓讶异“她在哪里？”储少漠指了指门。“如果我没听错，刚才是她的声音。”应该不会有错，跟那个杨公在一起的，除了她还有谁？薛皓了解地。“哦，谈生意嘛！”“她经常来？”这个答案让储少漠的眉挑了几分。虽说长乐轩不比那些龙蛇混杂的馆，然而毕竟是风月场所，方无非乃一介女，来此终究不妥。“偶尔吧，不是很重要的人，也用不著她。”对于此事，薛皓早已见怪不怪。当年方爷爷也常邀人来长乐轩，方无非不过是延续传统罢了，再者长乐轩并不开门迎客，也就不怕会传什么言。“是吗？”储少漠若有所思。而另一，长乐轩长袖善舞、能言巧辩的人们令杨公心情大好，方无非陪了一阵，便离席回避。毕竟她是女，留下来只会令杨公到尴尬。从雅问里来，林掌柜已等候在门外。“大小。”方无非懒懒地打个呵欠“林叔啊，怎么还不回去？”林禀堂憨厚：“大小还没来，我不放心。”方无非，慢慢往外走去。“杨公已经答应将京城米粮铺所有供货给我们理，这事你让他们赶去办。杨公虽然好应付，杨老爷却是个明人，如果我们的供货现什么问题，到时就不好收拾。”“是，我上去办。”“辛苦你了，林叔。”看着林禀堂离去，方无非转过，喃喃自语：“奇怪，烟波到哪里去了？”自刚才了雅问，就没看见她的人。耳边传来锣鼓声，接著是惊慌失措的惊喊声。“失火了、失火了！”失火？方无非往声音来源看去，却见长乐轩后院火光冲天。“喂！”抓住一个惊慌失措的小丫，她问：“怎么回事？怎么会失火的？”小丫才十四、五岁，好像刚从后院跑来，被烟熏得满脸灰黑，六神无主得都快哭了。“我刚才听见后院有人在吵，觉得奇怪，过去看看，结果、结果…”“结果什么？慢慢说，别急。”在方无非的安抚下，小丫噎：“我看见跟您来的那位跟一位客人在吵架，后来两人吵著吵著就打了起来，然后、然后碰到了烛火…”方无非听了脸一白，失声叫：“是烟波？”烟波随她来过长乐轩几次，小丫也认得，她。“正是烟波…”“那她现在在哪里？”看方无非的神情冷凝，小丫被吓了一，结结地指著后院。“还在…还在那里…”顾不得别的，方无非松开小丫，立即往后院跑去。“几位爷，失火了、失火了！”长乐轩的一个丫急匆匆地胞来，打断了储少漠与薛皓的谈。二一位爷，两位请去避一避吧，后院失火了！”“失火？”薛皓讶异“怎么会突然失火的？”“这我也不知，不过现在后院得很，方家大小刚才也不知中了什么邪，莫名其妙地跑了去，现在方家的家仆都在后院聚著…”话还没说完，却见前两个人早已冲房门，不见人影。两人跑到后院，果然见林禀堂一脸焦急地指挥著众人灭火。“林叔！”薛皓抓住他“听说无非在里面？”林禀堂被烟呛得咳了一声，满脸焦急。“是啊，大小听说烟波在里面，跑去找，谁知一不小心被火挡在里面了…唉，别去，火太大了！”前一晃，却见储少漠影一飘，闪了里屋。“咳咳！”耳边传来咳嗽声，那声音很熟悉，储少漠确定是方无非。“烟波，你撑著！”果然，方无非焦急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来。储少漠一时大喜。“无非？”挥开黑烟，见到方无非正抱著烟波坐在地上。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