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呀，咱惹不起那帮狼，还是认拿钱吧！”姨夫柳满堂叹着气。

“可这笔钱能筹够么？多大数目啊！”表嫂愁眉苦脸地说。“想办法呗，谁让摊上了。”姨夫又说。“听孟大哈扬言，七天凑不齐钱，就要j你！”表嫂问。“那他是哩，那样他犯法！”表哥声大气地说。“他那人啥事都得来。”

杏忧郁地说“可这也不是关键。即使他不这样，人家也能通过法律来解决…咱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又了欠条…”

“孟大哈的儿孟东生和王林的女儿王小娜。都才十四五岁，这还像话么！”“现在的孩都早熟，有些又受大人的熏染，也没啥奇怪的啊。”杏劝。

上辈的孽缘理应遭天谴，可孩是无辜的啊…看着傻儿那壮无比的宝贝，欣喜的同时，杏更加忧心忡忡：傻儿这般旺盛，娘该怎样约束得住你呀！她又想起了小河沟边的那一幕。

下，正有一件烦心事搅的他烦躁不安。下班后，他所教的六年级学生王小娜的母亲，找到他大吵大闹一通后刚刚离去。

可关键是这两个孩现在就到一起了…王小娜竟然怀了！一个十四岁的孩，还不知耻地扬言要生下这个孩！”

杏在大姨家商量了整下午，尽大姨家并不宽裕，可全家人还是东拼西凑准备了三千元。杏着泪离开大姨家，太已偏西。回到家里，杏又吓了一冷汗。

“是，我也理解…每个人在童年时期都可能又两小无猜的玩伴，在少年萌动时也会彼此产生好，在成年之后有可能成为伴侣。

“遇到这样不讲理的家长，也没办法。你就不要生那么大的气了，要呀！”“嗯，谢谢你的关心。不说这些了。反正也追究不到我什么责任。杏，还是说说你的事儿吧。你找我一定是为钱的事儿，对吧。”“也不全是。我心里得满满的，一光亮都没有…就不知不觉来到你家。我太苦恼了…”

耿书中在全乡也算是有名次的好老师，但面对当今的学生，无论怎样有能力的教师，都面临一从未有过的挑战。

他被气得脸发青，连晚饭也没心思吃，正坐在椅上着烟。杏的到来，使他的情绪好转了许多，他开始向这位知己倾诉着工作中的烦恼。

“这样的孩，家长也够挠的了，但也是因为从小没好！”“可不是么，可她们不说自己没好，却把责任推到老师上。

“如今的孩简直是疯了，才十四五岁，就知对象了！”耿书中皱着眉，一脸无奈。“谁家的孩？把你气成这样！”杏坐在写字台边的另一张椅上，关切地问。

杏把冬冬扯回家，好言哄劝说：“冬冬，你别跑了，夜里娘让你摸咂咂儿…”夜晚的时光，杏心烦意又百无聊赖，她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可傻儿冬冬却闹着要去。杏只得关了电视，又关严了门窗，熄了灯，哄冬冬上炕睡觉，为了减少对冬冬的刺激，她总是先合衣倒在炕上。

冬冬不知什么时候又破了窗跑了去。杏慌忙去找。在孟大哈家后园的土豆地里见冬冬正在那里踅摸什么。幸好，这次没什么事。

无论屋内怎样闷，她都要等冬冬熟睡后，才敢把长袖衣脱去。冬冬在她前划拉着，嚷嚷要摸咂儿。杏只得掀开衣襟，喃喃地说：“想摸就摸吧，无论你多大，都永远是娘的儿啊！”很久，冬冬的鼾声才真正响起来，杏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事儿。她听见外面有异常响动。她起开了灯，抄起门后的木去院里。

杏惊叹之余，又无限惋惜地想：冬冬的宝贝竟比正常人还壮啊。那也该是妻生的好家伙，可命运偏偏安排他是傻！

又想起孟大哈老婆胡亚兰的话：“舒服着呢！冬冬那家伙真过瘾呢！＊＊＊今天是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杏不停蹄地跑了一天，该去的地方都去了，最后拢了一下钱数，总共也只有九千元，离两万元还差一半多。杏几乎频临绝望的边缘。

这不，王小娜的爹娘去找孟大哈理论，却碰了一鼻灰：孟大哈说你闺女自愿的，之后，窝气没发，就到我这里大吵大闹。你说，我有啥办法，在学校我把她们的严严的，可放学之后，我还得着么？”

晚饭后，她昏昏沉沉地去了耿书中家。去年妻因癌去世，耿书中便开始了形单影只的生活。女儿在西安读大学，儿在县城念中。他除了每天去村小学教书外，还要饲家里的六亩承包田，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

等她去时，正看见有一个人影笨绌地翻过隔墙，溜走了，杏回屋上炕，袭来的恐惧使她地搂着冬冬。不知何时，冬冬在梦呓中，竟将褪下…那硕大无比的家伙，正象擀面杖似地立在那里。